第0505章 千古謎團

“居然是線形文字a,這下麻煩了。”當那些泥板被送到現場臨時工作室裏面的時候,那名愛爾蘭博物館的領隊看了一眼上邊的文字下意識說到。

對方之所以這麽說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因為現在找到的有線形文字a的文物實在是太少了,以至於人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足夠的對比資料並翻譯出這上邊的文字。

至於線形文字b的情況反而好了不少,因為之前發現了大量類似文物的緣故,因此現在這些文字已經破譯出來了。

當然了,這個世界中線形文字的破譯者同樣也是梁恩,雖然當時那篇文章的理論非常合理,並獲得了一系列語言文字方面成為人士的認可。

但實際上他是通過卡牌掌握翻譯能力的。這一能力這在他挖掘米諾斯宮殿的時候掌握的,當時除了線形文字b的翻譯能力以外,他也同樣掌握了有關線形文字a的翻譯。

只不過因為挖掘出的各種相關文物實在太少,梁恩擔心無法解釋自己是如何翻譯出來的,所以才沒有像翻譯線形文字b那樣寫一篇論文。

這也就是為什麽這名愛爾蘭考古學家顯得那麽遺憾的原因,甚至今天整個古文字翻譯界都認為除非能夠找到更多的例子,不然這種文字根本就無法翻譯。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之前一部分的文物能夠讓他們進行對比,所以可以破譯出線形文字a的一小部分文字。

“我記得那個年代應該有紙莎草紙了吧。”就在學者們開始檢查這些泥板的時候,貞德湊上來小聲的詢問到。“為什麽這裏還是泥板?”

“很簡單。雖然那個年代紙莎草紙已經存在,但是這種紙張非常昂貴,至少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難承擔得起,更別說想要在這裏獲得紙莎草只能通過進口,那樣價格就更昂貴了。”梁恩很快向貞德解釋起了裏面的情況。

紙莎草紙雖然帶個紙字,但是絕對不是像真正的紙張那樣用一堆廉價的原材料制作出的能夠供大眾使用的東西,這種東西無論是制作原材料還是制作成本都不便宜。

一方面作為原料的紙莎草當時只有在尼羅河附近有,產量非常有限,另一方面則是這種草紙制作過程極端繁瑣。

流程上需要先把紙莎草的主莖截成40~50厘米長的小段,去掉韌皮,將木髓部分劈成盡可能寬的長條,把這些長條分兩層鋪到硬板上(第一層橫鋪,第二層縱鋪)。

然後制作者對半成品進行擠壓和捶打,使用少量的水並利用植物本身的粘漿使兩層長條粘在一起。晾幹後,用石頭或貝殼把表面打磨光滑,再把邊緣修剪整齊才大功告成。

從某種角度來說紙莎草的制作實際上並不像真正的紙,反而像是制作膠合板,而繁瑣的工藝加上有限的原材料讓這種並不好用的紙也是價格昂貴。

不過相對於三世紀歐洲人使用的羊皮紙來說,這種紙已經算得上是物美價廉了,畢竟中世紀的歐洲人想要抄一本聖經的話所需的羊皮紙需要上百只羊才能夠提供。

因為紙莎草整體上並不算便宜,所以往往只是那些上層社會的人用於記錄一些重要內容的時候才會使用,哪怕是最頂級的工匠也不太可能在日常中使用這些紙張。

但是工匠又和普通的人不一樣,他們需要使用文字進行溝通並寫入一些內容,因此日常他們只能使用西亞地區的泥板來作為載體記錄這些東西。

反正對於這些在金屬冶煉廠工作的人來說,這個地方有足夠多可以使用的因此他們只需要寫完東西後把泥板放在火焰上烤硬就可以了。

理論上來說只是考硬的泥板不太可能越過三千多年的時光留存到今天,只不過火山爆發後,大量熾熱的火山灰將這些泥板變成了堅硬的陶板,並連同上邊的文字保留到了今天。

“這裏有一個詞我認識。”仔細檢查了這些在金屬冶煉廠中找到的泥板之後,大家很快嘗試著對這些東西全面檢查,很快,哈裏教授就發現了其中一個詞是可以翻譯出來的。

“這個詞匯應該來來自於一份所有的同時寫有線形文字a和線形文字b的泥板。”哈裏指著那個詞匯一臉肯定地說道。

“如果之前有關於線形文字b沒有被翻譯錯的話,這個詞語的意思相當於希臘語的oρεiχαλκοc,放在今天應該寫作oreikhalkos。”

“oreikhalkos?”作為同樣掌握了古希臘語的人,梁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個詞究竟是什麽,只不過出於慎重他還是問了一句。“這個東西是不是就是orichalcos?”

“是的。”哈裏教授興奮了起來,但很快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可惜上邊的文字我們不認識,不然的話我們就可以知道這個詞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