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緋色之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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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美子那孩子似乎請了一個東京的厲害偵探,想要找幸子,偵探明天就來了。
加藤真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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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條消息,黑澤夭夭原本不好的心情徹底降至冰點。
好了,這下子有事做了,也不用想那個狗男人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東京的名偵探到底有多少本事,看來今晚有得忙了。
黑澤夭夭點開一個號碼撥過去,鈴聲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你好,這裏是加藤家。”一個年邁的蒼老聲音響起。
“那個東京偵探叫什麽?把資料發給我。”黑澤夭夭開門見山。
“大人。”對面的人高興的叫了一聲,笑呵呵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就是今天無意中聽到美子那孩子和偵探打電話,所以才知道的。可大人也知道,我這老婆子耳朵不好,能聽到是東京厲害的偵探就不錯了。”
黑澤夭夭,“……知道了。”
黑澤夭夭無奈的掛掉電話,換好衣服,拿上車鑰匙出門。
無法確認對方身份,那就只能提前去山杏村守株待兔了。
黑色的保時捷穿過高矮錯落的房子,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前停下。
銀發黑衣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熟練的拉開後車座的門坐了進去。
一把黑色的袖珍小槍從旁邊伸出,黑洞洞的槍口直對男人的側腰。
“貝爾摩德,你想死。”琴酒冰冷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冷綠的眸子銳利如刀。
貝爾摩德用空著的手將肩頭的白金色長發撩到背後,對著琴酒拋了個媚眼,紅唇輕啟,“琴酒,我很好奇,每次養傷你都搞失蹤,到底去哪裏了?是什麽好地方,不介意分享一下?”
琴酒完全不理會貝爾摩德的種種魅惑,反手扣住貝爾摩德的手腕,硬生生將對著他的槍口掰向貝爾摩德,冷嗤道:“這麽好奇,在那之前是不是該報備一下你的去處?”
“生氣了?”貝爾摩德一點不害怕,朝著琴酒又湊上前幾分,“畢竟我和波本這樣的情報人員都喜歡搞神秘主義,可在玩神秘上卻敗給了你,這讓我們很是好奇。”
琴酒一把將人推開,手上力道極重,貝爾摩德重重摔在車門上。
面對貝爾摩德的怒火,琴酒冷冷道:“你的臭味沾染到我身上了。”
“琴酒!”貝爾摩德大怒,拉開槍的保險栓就對準琴酒,一副要開槍的樣子。
同時,琴酒的伯、萊、塔對準貝爾摩德。
硝煙彌漫,一場火拼隨時都可能發生。
開著的伏特加透過後視鏡看了全程,手上精準的把控著方向盤,心卻為琴酒提了起來。
比起伏特加,副駕駛上的波本卻在那裏偷偷暗爽。
作為公安臥底,看到組織成員內訌他怎麽能不感到心情愉悅。
當然,他也不能真的只顧著看戲,眼看劍拔弩張的兩人真有可能打起來,他適時的站出來打圓場,挑起話頭。
“琴酒,連夜讓伏特加把我們接到靜岡來,還不允許我們聯系外界,到底是什麽任務?”波本問。
琴酒和貝爾摩德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收起槍。
琴酒道:“緋色之獸。”
“什麽?”波本疑惑。
貝爾摩德聽到“緋色之獸”四個字,若有所思,但又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四個代號成員一起去調查?”
波本微微眯起眼睛,暗芒滑過眼底。
琴酒和貝爾摩德都知道的情報,他卻一無所知,這讓波本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他臉上和煦的笑容卻越發燦爛,“緋色之獸,是什麽奇怪的暗號嗎?”
“緋色之獸,紅色的怪獸。”貝爾摩德沉沉道。
緋色之獸本來就是任務,貝爾摩德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和小夥伴分享,“組織的研究人員山村崗責背叛,在燒毀所有研究資料後自殺了,在他自殺後他唯一的女兒山村幸子就失蹤了。組織得到情報,山村幸子在靜岡的山杏村有一個母親和一個雙胞胎妹妹。”
“為了尋找山村幸子,組織派外圍成員去山杏村打聽情報,被派去的人安安穩穩的回來了,卻忘記了關於任務的事。意識到情況不對,組織也派了代號成員去,代號成員也同樣忘了任務的事,直接回來了。”
“組織前前後後派了五批人去山杏村,都是同樣的結果。最後一次派去的人帶回來的消息是山村幸子沒有去過山杏村,但我們得到的情報是,山村幸子不但去過山杏村,還在那生活過。”
波本問:“這和緋色之獸有什麽關系?”
貝爾摩德道:“後來確認,組織被派去的人都沒有問題,在他們記憶深處都有一只紅色的怪獸,是那只紅色的怪獸改變了他們的記憶和想法。組織的研究人員也試圖破解紅色怪獸對人記憶的改變,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都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