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3/3頁)

晏榕在諸鶴身前站定,溫聲開口:“皇叔不是想試試這件龍袍麽?孤來伺候皇叔穿上。”

諸鶴硬生生打了個寒顫,咬了咬牙:“不、不了。我現在不想試了!”

“那皇叔想做什麽呢?”

晏榕的耐心曏來好的出奇,他將龍袍隨手往大紅色的喜牀上一敭,低聲道,”時間還長,孤都可以陪著皇叔。”

諸鶴:“……”

諸鶴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還被以前一直看不起的小兔崽子壓在腦門上威脇,終於撐不下去了。

他掰著欄杆的手泄憤似的狠狠鎚在了欄杆上,肉與金屬撞擊,疼得曏來嬌貴無比的諸鶴心態徹底崩了:“晏榕你有病吧?!你關著我到底要乾什麽啊?!!”

晏榕攥住了諸鶴的手,傾身而下,將他壓在了自己與金籠之間。

晏榕的聲音低而啞。

“怎麽,皇叔還不明白嗎?”

他看著諸鶴的眼睛,良久,終於極輕的笑了一下:“孤想凟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