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3頁)

付臻紅對此很滿意。

武植除了性格有一點點病之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只是有一點點病嗎?]弱雞系統沒忍住,弱弱的問了一句。

[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他弱,他沒有發言權。

……………

夜宴燈會這一日。

一大早,整個清河縣就已經洋溢出了一種喜慶的氛圍。

付臻紅起來的時候,輪班休假的武松正在樓下做剪紙燈籠,武植則是在廚房裏做早膳。

付臻紅沒看武松,他洗漱好,吃完早飯就又上樓了。

夜宴燈會雖然是在戌時開始。

但這一日的中午,每家每戶都會吃元宵和喝米酒。

米酒是又由糯米拌上酒酵發酵而成,作為一種甜米酒,米酒的度數並不高。

潘金蓮這具身體的酒量很差,雖然不至於是一杯倒的程度,但卻是屬於典型的易醉體質。

而付臻紅穿到這具身體的時候,又保留了這個特征,所以即便這米酒的含量很低,付臻紅喝下去之後,卻依舊有了幾分醉意。

午膳之後,他就直接上樓了,準備躺在房間裏的軟榻上小憩。

這時,屋子外突然有人敲門。

武植將門打開,發現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專門送書信的年輕少年。

少年見到武植,將手中的一封書信兩給了武植:“這是有人給潘金蓮的信。”說完,少年用一種頗為復雜的眼神看了看武植,隨即才轉身離開了,他還要去送下一封。

武植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書信,沉默了片刻之後,關上門,朝著樓梯口走去。

武植上了樓,他進到房間裏,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軟榻上的男子。

雖說是小憩,但付臻紅並沒有閉眼,而是半闔著眸子,懶洋洋的側躺著。他一頭青絲松散的束在腦後,有幾縷垂在臉側,隨著窗外吹拂進來的風輕輕的飄動著。

武植盯著付臻紅看了兩眼,才說道:“有一封你的書信。”

付臻紅沒動,只是擡了擡眼皮:“你過來。”

武植聞言,一步步走到軟榻邊。他擡手將拿在手裏的書信遞向付臻紅。

然而伸出手的付臻紅,卻並沒有接下這封書信,反而是握住了武植的手腕。

武植看向付臻紅。

付臻紅也看向武植。

下一秒,付臻紅將站在軟榻邊的武植往自己這邊一拉。

而武植,似乎是怕傷著付臻紅,又似乎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他順著付臻紅的力道坐在了軟榻上。

付臻紅將武植一推,然後一個翻身,將武植整個人壓在了自己的下方。

他直接跨坐在了武植的腰上,雙手撐在武植的臉頰兩側,至上而下的凝視著武植。

腰腹處所貼合的柔軟讓武植的身體瞬間僵直了,他的下頷線緊繃,這一刹那間,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上方的付臻紅,而當他觸及到付臻紅的眼眸時,卻又驀地移開了視線。

付臻紅不禁為武植的反應笑了起來,接著他便將臉緩緩湊向了武植。

雖說是度假世界,但有些攻略,還是需要進行的……

同一時刻,樓下———

門外的敲門聲再一次響起,還在弄剪紙燈籠的武松聽到敲門聲,放下手中燈籠,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另一個送書信的男子,這個男子看了一眼武松,在確認他並不是潘金蓮本人之後,將手中的書信交給武松,說道:“這是給潘金蓮的信,請盡快交給潘金蓮。”

末了,這男子便火急火燎的去送下一封書信了。

留在原地的武松,看了一眼男子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書信,想著男子那句盡快交給潘金蓮的那句話,思忖了兩秒後,還是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