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城裏來的美艷寡夫(13)(第4/4頁)

眾人各說紛紜,說什麽的都有,嘰裏呱啦的快掀翻房頂,宋橈荀比他們安靜許多,只在關鍵點提兩句,話少,但讓人醍醐灌頂。

雪郁很快就聽煩了。

身體重量後傾,他扶著兩邊扶手把凳子往後一推,不引人注目地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外面有飲水機,雪郁抽出一次性紙杯,指尖按上圓鍵。

可能很久沒人換過水桶,水流到紙杯的一半,就停止了出水。

雪郁只好捧著不夠半杯的紙杯,小貓舔食似的喝了起來,余光掃見簾子被掀開,他微頓,輕揚起眼尾問道:“怎麽,你也待不下去了?”

宋橈荀湊到他面前,低垂頭看他:“嗯,我以為你走了。”

雪郁又抿了口熱水,實話實說:“沒走,我只是不喜歡聽他們說話,聽不懂。”

男人緊如弓弦的脊柱總算松開了些。

雪郁微啟唇,舌尖抵到唇縫舔掉瑩亮的水漬。

他伸起白軟的手,在男人喉頭滑動間,觸上他熱燙的胸膛,指尖翻挑,替他系好扣子,聲調甜軟地問:“你就這麽怕我走嗎?是不是太黏我了啊。”

宋橈荀不否認,盯著和他膚色迥異的手指:“……你會煩嗎?”

“有點吧,但在接受範圍內。”

也許日頭太曬,也許是真以為雪郁走了,宋橈荀感覺到口幹,本能地拿起一個紙杯想接水。

“最後一杯被我接了。”雪郁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提醒他道。

宋橈荀怔了下,往水桶瞟去,果不其然是空的。

“很想喝?”

宋橈荀也不是非喝不可,但奇怪的第六感,讓他在此時短促地“嗯”了聲。

話音剛落,目光中那片白突然湊過來了點,雪郁擡起綿軟的一條手臂,把紙杯放在了他的下唇中。

直到嘗到濕潤,宋橈荀才回過神,瞳孔遲緩地縮了縮。

引起他異樣的是那個紙杯,紙杯一圈都是幹的,只有抵在他唇瓣的那塊有幾點水漬。

小寡夫故意把喝過的地方給他喝。

腦袋轟地炸開,宋橈荀斯文沉靜的軀殼下,發狂的一面又被小寡夫不要命的撩撥引了出來,他在帶鄉音的交談聲中,吻上雪郁的唇瓣。

“有完沒完?”

雪郁偏頭躲開他的吐息,聲音帶喘,聽得男人呼吸粗重:“別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

宋橈荀自從嘗過味,每晚都在煎熬,他不肯放開雪郁的手臂,聲音發沉地哀求:“還想喝。”

男人又自發吻上來,雪郁不知道他怎麽學的,或者天賦異稟,吻技愈發嫻熟。

雪郁不堪忍受地往後躲,可越躲男人攻勢越猛,他小聲嗚咽,人被戳弄得淚水漣漣。

下一秒,宋橈荀感覺自己被咬了口,他不為所動,但停下來看了眼小寡夫。

雪郁從頭嬌到尾,連那張嘴都是,此刻紅紅腫腫,因為腫痛合不上唇縫,輕輕張著一條似在挽留的距離。

好像在無聲和他說,不夠。

那副樣子簡直是在火上澆油。

宋橈荀後背發麻,情難自禁地擠進小寡夫的五指,在他側頸啄下細細密密的吻,懷裏人隱忍的悶喘,給男人帶來奇異的愉悅和渴求,如同河流般反復沖洗著感官。

“……很甜。”

很正經地在誇他的水甜。

雪郁臉上臊紅,不敢大幅度掙紮鬧出動靜,他扒著男人的鐵臂,用眼神可憐地示意他別太過分,因為他聽到了簾子內的聲音。

“小宋出去好久了吧,怎麽還不回來?”

“我猜他是去找那個小寡夫了,剛剛開會就一直瞅著,跟寶貝疙瘩似的。”

“可別瞎說,那詞是這樣使的嗎?你要讓小宋聽到,人家指定不樂意。”

“唉,這時間不早了,我還等著回家吃飯呢,書記,你去外面找找小宋。”

“好嘞。”

隔了一張用布做的簾子,這頭春色旖旎,裏面的人隨時可以掀開簾子,外面也隨時有人可能進來。

雪郁扒拉不開軀體燥熱的男人,兩塊唇肉都被含進另一張嘴裏。

竟像在偷.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