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傅二舅又狗了嗎?狗了。# #大猛一的尊嚴碎了嗎?稀碎。#(第2/4頁)

顧淵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小腿,屈膝擋著獨屬於青春期的不爭氣,小聲說:“好了叭。”

傅笙捏住顧淵的腳腕,把藥膏細致地塗滿整片淤青。

指尖若即若離地劃過顧淵膝蓋外側,托著顧淵的腳腕,把顧淵抹完藥的那條腿搭在小沙發扶手上,傅笙掌心按在顧淵膝蓋上,制止顧淵要把腿拿回去的動作,不緊不慢地說:“別急,先晾一下藥膏,省著蹭衣服上。”

顧淵:“……”

晾一下藥膏沒有問題,但可以不用這麽引人遐思的小嬌零姿勢嗎?

就讓人十分緊張.jpg

顧淵下意識擡起戳在沙發上的左腿搭在右腿上,拽拽睡袍下擺,總算找回了一點點安全感:“男朋友,你要不要先到客廳裏坐一下哦?”

小男朋友以為這個姿勢很安全,殊不知這個姿勢更惑人。

中意的人以這般曼妙的姿勢橫陳於眼前的沙發上,黑色真絲睡袍半掩著細白的風景,將絕佳的柔韌性和迷人的美景呈現得淋漓盡致。

簡直是致命的誘惑,就特別考驗他的自制力。

傅笙不動聲色地握緊掌心裏的膝蓋,眸色瞬間變得暗沉,視線不著痕跡地從交疊的膝彎,順著曼妙的曲線一寸一寸往上,著落到小男朋友那張微微抿起的嘴上。

想親,想抱。

晚宴上喝了幾杯酒,連微醺都算不上。

然而此時此刻。

傅笙突然覺得那幾杯酒的後勁兒有點足,在體內發酵了兩個小時的酒精突然猛烈地沖擊著他的理智,挑釁著他刻在骨子裏的教養。

傅笙按著顧淵的膝蓋,慢條斯理地起身,一點一點靠近讓他蠢蠢欲動的芳澤,溫柔地淺酌閉緊的嘴角,耐心地叩關。

顧淵屏著呼吸,垂下眼斂。

他抗拒不了他傅二舅這樣的溫柔,自然而然地放棄了“矜持”,拋開了一點點防備。

他傅二舅是溫柔的也是克制的,自始至終都只是手撐著沙發靠背把他虛圈在小小的沙發上。他傅二舅又是強勢的不容拒絕的,封箴著他嘴裏的抗議,拖著他的手掀開他的睡袍下擺,細細致致地幫他消了堆疊的火氣。

還在關鍵時刻逼他叫老公。

#他傅二舅又狗了嗎?狗了。#

#大猛一的尊嚴碎了嗎?稀碎。#

顧淵松開他傅二舅的腕子,軟軟地攤在小沙發上,閉著眼“祭奠”著他似乎已然逝去的、大猛一的尊嚴,小聲咕噥:“男朋友,你不講武德。”

傅笙低笑。

垂眸看著小男朋友輕顫的睫毛,親親小男朋友掛著濕意染著雲霞的眼尾,慢條斯理地松開手,趁著小男朋友神情不屬,試探著向後轉移掌間陣地,忍著笑說:“男朋友,我這分明是在疼你,勸你不要不講道理。”

嘶!

他傅二舅簡直膽大包天!

顧淵猛地攥住他傅二舅那明擺著要“大逆不道”的手,兇巴巴地瞪著他傅二舅,帶著小鼻音輕哼:“傅先生,你要幹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傅笙遺憾地適可而止,慢條斯理地收回對小男朋友不太禮貌的手,不緊不慢地說:“顧先生,我明明只是看你似乎尚有不適,想幫你把那地方也上點活血化瘀的藥而已,你又在想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嗯?”

我信你個鬼,你個道貌岸然的臭小舅!

顧淵強行制止腦海裏自動播放的海棠風上藥畫面,紅著臉怒瞪一身西裝三件套依舊挺括、連領帶結都沒有歪上一絲的男朋友。

就猝不及防瞪出了滿肚子的恥感。

他男朋友頭發絲紋絲不亂,深灰色西裝三件套板板正正,只有右手袖口被他抓出了一點細微的褶皺;而他的真絲睡袍領口整整齊齊,下半截已經堪稱一塌糊塗。

別問,問就是碎成了渣渣的“大猛一的尊嚴”冷不丁又被他自己拉出來鞭了一輪屍。

極致的恥感讓人“冷靜”。

顧淵“站在滿地尊嚴殘骸”上自省。

深刻覺得身為一個大猛一,就算輸了腹肌,也不能輸了氣勢和體貼。

光速重新搭建“大猛一的尊嚴堡壘”,瞬間一掃剛才的“羞不可遏”。

顧淵微微仰起頭,眼底逐漸氤氳起撩人的笑意,不緊不慢地貼近他傅二舅那張似乎始終從容冷靜的臉,慢條斯理地擡起左手搭住他傅二舅的肩,右手鉆進他傅二舅的西裝外套裏,躍躍欲試地勾住他傅二舅褲腰上的調節袢,拖著長腔道:“我在想,我應該對男朋友禮尚往來。”

很心動,但是不可以。

傅笙慢條斯理地捏住顧淵的腕子,意味深長地問:“顧圓圓,你準備好長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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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極致的恥感並不能讓人“冷靜”,只會讓人“昏頭”。

腹肌都輸了,竟還敢強求氣勢和體貼。

蠢,就一個字。

顧淵心頭瞬間風平浪靜,從善如流地松開他傅二舅褲腰上的調節袢,漲紅著臉故作鎮定地說:“男朋友,你又在想了不得的事情了哦?我明明只是想幫你煮一碗醒酒湯,來感謝你幫我上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