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大猛一的尊嚴盡失.jpg 一生撩人終被撩。

身後, 萬象高科宣傳屏中他親手彈的那曲《不僅僅是喜歡》和鋼琴師的《不僅僅是喜歡》重疊在一處,節奏粘著節奏,就像是他傅二舅貼著他。

顧淵攥著他傅二舅馬甲上的胸袋, 揣著幾欲造反的心跳,含著似有若無的笑和他傅二舅對視。

鋒銳的眉眼藏在銀絲眼鏡後,偷偷動了情。

素來寡淡的眸色氤氳著濃稠得化不開的溫柔,覆蓋在一片深邃之上,將強烈的渴望和勢在必得的強勢掩藏得似有若無。

這是一個把克制與涵養融進了骨血裏的男人, 連親吻被他強勢地禁錮在懷裏的男朋友,都要禮貌地詢問, 征求他男朋友的同意……

顧淵要笑不笑。

雖然很難搞, 而且自以為1地總想給他軟飯吃,但是,他就是喜歡。

含著笑意輕“嘖”一聲, 顧淵松開被他抓皺了的馬甲胸袋, 順著優越的胸肌線條摸到他傅二舅肩上,環住他傅二舅的脖頸, 微微用力下壓,打算用實際行動答復他新鮮出爐的紳士男朋友,給他的男朋友演示一下什麽是男友力max的親吻。

然而, 想象得很美好。

經驗條為0的顧理論大師, 在貼上他傅二舅那溫熱的、柔軟的唇瓣的瞬間, 瞬間就忘了在腦海裏模擬過很多遍的熱吻流程,成了名副其實的小菜雞。

紅著臉, 瞪著眼, 揣著瘋狂鼓噪的心跳, 和他傅二舅大眼瞪小眼。

四目相對, 兩唇相貼。

垂眸看著臊成了煮熟了的蝦子似的小浪精,傅笙瞬間無師自通,喉嚨裏悶著源自內心的喜悅,含住肖想已久的唇,淺嘗深叩關,遍掃戰場,強勢索取,從笨拙的磕磕絆絆,到熟練地帶著他的小孩共舞。

顧理論大師,被他傅二舅親得手軟腳軟,全靠掐在他腰上那雙手,才沒有丟人地順著冰涼的落地窗滑到地板上。

丟人.jpg

大猛一的尊嚴盡失.jpg

顧淵軟綿綿地吊在他傅二舅脖頸上,閉著眼不肯睜眼。

傅笙忍著笑,親親顧淵輕顫的睫毛,情不自禁地一點一點往下,重新含住顧淵的唇,溫柔地淺吻。

顧淵眯著眼,舒服得輕哼。

正要落入意亂情迷間,突然警鈴大作,顧淵猛地睜開眼,軟綿綿地攥住鉆進他羊絨打底衫裏摸到了他腰窩上的那只帶電又帶火的手,眼裏汪著一灣春水,不怎麽具有威懾力地瞪視他傅二舅。

傅笙遺憾地輕嘆,禮貌地收回手。

隔著薄薄的羊絨衫,摸索著小孩的腰窩,略微不甘心地咬咬被他銜在嘴裏的唇,不甚有誠意地道歉:“抱歉,有點情難自禁。”

艹!(一種植物)

都是男人,顧淵當然懂男人的情難自禁意味著什麽,他也肖想他傅二舅的中三路後山谷,可惜他的八塊腹肌還沒到賬,他不敢作死。

本來這份“情難自禁”默契地翻篇兒就完了。

偏偏他傅二舅非要鄭重其事地跟他道歉,他是說“沒關系,您請隨意”,還是說“老婆,請你矜持點”啊?

真狗.jpg

顧淵抱著他傅二舅,驕裏嬌氣地輕哼:“男朋友,我的嘴都破了。”

不給……還勾他。

傅笙手上用勁兒,把驕裏嬌氣地男朋友提起來,用抱孩子的姿勢把沒骨頭似的顧淵抱起來,走到餐桌旁,把顧淵放到餐桌上。

捏著顧淵的下巴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顧淵“破”了的唇,傅笙指尖輕輕撫著顧淵嘴唇上幾不可查的小口子,不緊不慢地說:“抱歉,舅第一次,以後一定多練習,好好進步。”

跟誰練,不言而喻。

這他媽不是道歉,是在趁機謀福利。

顧淵拍開大有要往他嘴裏深探索的手,戒備地盯著他傅二舅,輕推把他困在餐桌上的人:“傅先生,請你適可而止。”

傅笙低笑。

這可以算是風水輪流轉了,以前都是他一再地提醒顧淵“適可而止”,現在卻是要小浪精提醒他了。

慢條斯理地擡手,捏住顧淵的後脖頸,傅笙含著笑用顧淵以前常說的話,回敬他的小慫包男朋友:“圓圓太美味,讓舅有點把持不住。”

顧淵:“……”報應.jpg

他傅二舅太會捏他命門,這樣可不太行。

顧淵把手擋在他和他傅二舅之間,慫噠噠地沒敢再跟他傅二舅繼續這個危險至極的話題,機智地提醒:“小舅,你都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先填肚子好不好啊?”

“圓圓秀色可餐。”

傅笙忍著笑,好整以暇地端量著慫兮兮的小孩,慢條斯理地問,“圓圓可以讓舅盡情果腹嗎?嗯?”

就知道會這樣!

生命大和諧不和諧的問題竟然來的如此之快,就像龍卷風!

顧淵額頭隔著手背抵在他傅二舅的胸口,數著他傅二舅馬甲上的扣子,想著馬甲下藏著的那八塊腹肌,在心裏輕“嘖”一聲,放軟腔調,軟軟地說:“小舅,圓圓還是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