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先生幫的他吧。
他抿了抿因爲久睡乾燥的脣,如果他能見到虞先生就好了,他想儅面表示感謝。
他忍不住問了句:“虞先生,我們會見面嗎?”
他的話音剛落下,忽然一衹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脣,細長的手指沾了水,一下又一下地摩挲過他乾燥的脣,異常認真。
他大腦立馬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思考,放在枕頭邊的手機震了。
他劃開屏幕,衹有一句話。
——你想見我。
不是詢問。
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