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第2/3頁)

齊王說著說著突然就叫喚了起來,予安和柳淮絮擡頭一看,竟然是寧王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漲紅著臉擰著齊王的耳朵。

齊王最後被寧王拽到了最邊上,挨著清玉公主最近。

兩人剛才鬧了不愉快,齊王也不願多說話,寧王又不讓他喝酒,便只好悶頭吃菜。

因為換了位置,柳淮誠便走到兩人身邊。

剛才齊王鬧的歡,幾人還沒有說話的機會,柳淮誠這會兒開口問道:“柳蘅與你都說了些什麽?”

已經見過柳蘅,柳淮絮心中的執念也消了,提起他只平淡的說了一句:“他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戲,想要我升起對父親的渴望,可我讓他失望了。”

柳淮誠淡淡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隨即便沉了下去。

柳淮絮沒說是什麽戲,但他已經猜出來了,因為這戲他沒少看過。

年少時還曾期待過父愛,可柳蘅對他並不理睬,每次清玉公主責罰他時,柳蘅也是置之不理,可用到他的時候,卻又苦口婆心的說起自己多麽不容易,往日都是清玉公主強勢,他不得不聽,若是兩人親近,清玉公主會責罰他更狠。

年少時,他信了,所以聽從他的安排在蕭錦昭身邊。

他和清玉公主自始至終就是前太女黨,接近蕭錦昭是計謀,去北境歷練亦是。

直到安武候需要繼承人,清玉公主又舍不得兒子的時候,柳淮誠才幡然醒悟。

而在聽薛靖說起那些的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還有那一絲的期待,可越知道真相便越是心寒。

自從北境回來後,柳淮誠只見過柳蘅一面,還是在刑部天牢裏,兩人當時沒說什麽話,只是柳蘅單方面的咒罵。

破罐子破摔,一股腦的情緒全部都發泄在柳淮誠的身上。

所以他也非常擔心柳蘅出言不遜,讓柳淮絮難受。

要不是柳蘅死活不願意見他,他定然是要跟柳淮絮一起過去的。

柳淮絮見他一直沉著臉,拍了拍他的手臂問道:“怎麽了?”

柳淮誠微怔,又對著柳淮絮露出一絲笑容來:“沒事,就是擔心姐姐。”

“無事的,柳蘅說我像他,心冷。”

“可能有時候確實是這樣,最起碼我看到他跪在地上的時候,竟覺得有一絲快意,而我看到的他的真面目時更是慶幸自己,被這樣的人拋棄。”

柳淮誠聽了柳淮絮的話,久久未言語,直到柳淮絮又看向他,他才淡淡的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若是他能如此,便定然會少了許多的期待,也不會在年少時那麽仿徨,自慚形穢的躲了寧王多年。

他淺笑了一聲,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便察覺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他看,他一擡頭正對上清玉公主陰沉的一張臉。

既然求和未成,清玉公主也不掩飾對柳淮誠的敵意。

柳淮誠無所謂的對她回以微笑,然後拿起酒杯自酌自飲,對她絲毫不在意。

……

宴會結束時,齊王寧王還有柳淮誠則是被蕭錦昭叫到了車廂裏,有話對幾人說。

予安和柳淮絮自覺也回到了馬車上等著,透過車窗看著,柳淮絮一直瞧著被蕭錦昭曬在馬車旁一臉難堪的柳淮嫣。

兩人具體發生何事柳淮絮不知,但蕭錦昭今日對柳淮嫣所為,柳淮絮總覺得有些不落忍。

方才在宴會上柳淮絮跟柳淮誠說的話予安還記得,這會兒見了她這樣,便笑著說道:“你哪有自己的說的那樣冷了?”

柳淮絮沒理她,還看著遠處的柳淮嫣,抿了抿嘴沒吭聲。

不多時,柳淮誠等人從車廂裏走了出來,又瞧見蕭錦昭一手給柳淮嫣拽進了車廂裏,柳淮絮看的眉頭一緊。

這時柳淮絮過來與她們說要回去了,柳淮絮應了聲,離著蕭錦昭馬車越來越遠,柳淮絮還忍不住的往回看去…

而被拽進車廂裏的柳淮嫣此刻正被蕭錦昭緊緊的錮著腰身,放在自己的腿上,柳淮嫣微微掙紮了兩下卻掙紮不開,蕭錦昭這時低聲笑道:“蕭錦越就這麽好?好到讓你為她守身如玉?”

柳淮嫣被氣的漲紅了臉,眼角沁出一絲淚水,看著絲毫沒有昔日溫柔平和的蕭錦昭罵道:“你這個混蛋…!”

“對,我混蛋。”蕭錦昭狠狠的勾著她的下巴,在她緊閉的唇上咬了一口,發狠的說道:“我這個混蛋,死在蕭錦越手上你就開心了是吧?”

“就沒有人這樣欺負你,羞辱你!”

“你還會和蕭錦越雙宿雙飛。”

柳淮嫣聞言拼命的搖著頭,蕭錦昭卻不予理睬,粗魯的解開她身前的絲帶,嫩白的細腰暴露在空氣中,蕭錦昭雙手掐住她,火熱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嘴上含糊的說著:“姐姐就那麽想做我的嫂子?”

“好啊,那便做吧。”

車廂裏顛簸不已,襦裙早就不知道被蕭錦昭扔到了何處,柳淮嫣飄飄浮浮只能圈住蕭錦昭的脖頸作為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