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去省城

經過近一個月的治療，曹達華總算脫險出院了。

這一次，可把大家嚇壞了！

曹達華都昏迷半個月了，你說嚇不嚇人？

他家人這段時間也被折騰的夠嗆，主要太提心吊膽了。他的老母親肉眼能見地蒼老了許多，他愛人也是神色憔悴，消瘦不少，身心俱疲！

曹達華也倍感自責。

許陽也幫她們開了一些調養的食補方。

……

“許醫生，我會不會有什麽嚴重的後遺症啊？”

出院的時候，曹達華還是神色輕松，看似很隨意，但真等回來了，他又自己跑來問許陽了，臉上還是堆滿了擔憂之色！

許陽重新給他診斷一番，然後道：“其實你恢復的還是蠻好的，這樣吧，你要是不放心，每個星期都來我這裏一趟，我再給你復查一遍，相信不會有什麽大關系的。這段時間，別太勞累，保持情緒開朗，多休息。”

曹達華道：“好，現在隊裏的事兒都不用我管了，我也還在休息，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歸隊！”

他師父高興亮也過來了，高興亮埋怨道：“你呀，這段時間就先好好休養身體吧。唉，這次是夠嚇人的，不過你立了大功了。給你的嘉獎我想很快就會下來了。要是能確定你身體沒什麽明顯後遺症，組織上應該就會找你談話了。”

曹達華苦笑一聲：“其實我撲上去的那一刻，沒想過是不是能立功，會不會能升職。我只是不想讓他跑了！”

高興亮道：“我知道，如果你功利心很強的話，那個時候你就不會撲上去了，抓了其他人也一樣是破了這個案子，你一樣是立了大功，犯不著玩命！”

曹達華神色復雜地搖搖頭。

高興亮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肩膀，寬慰道：“別想太多了，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曹達華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還是想在一線的！”

高興亮卻無奈搖頭，他道：“你還想玩命啊？你不怕你老母親氣的罵你啊！”

曹達華卻道：“可每個人都是有父母家人的……有些事，總是要人做的！”

高興亮沉默了。

許陽也沉默了。

頓了頓，高興亮拍了拍曹達華的肩膀，卻沒說什麽。

曹達華又扭過了頭，對許陽道：“其實這次能破獲這個大案，許醫生你也是出了很大力氣的！我們也都好好感謝你。”

許陽擺了擺手。

曹達華想了一想，還是跟許陽說道：“許醫生，先前的那個女人販子，在看守所裏羈押的時候，病情突然嚴重，然後轉出來醫治，但還是救治無效，她死了。”

許陽微微一怔。

高興亮看向了許陽。

許陽默默地點了點頭，她患的本來就是絕症，若是能在外面精心調養，相信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只是看守所裏的條件太差，轉重也是正常的。

她終究還是沒有等到審判的時刻。這個可悲又可惡的女人，跟她男人一樣，都是被疾病折磨而死。這個結果或許就是報應吧，或者對她來說也是解脫！

曹達華和高興亮師徒跟許陽告別之後，兩人也就回去了。

許陽打開了醫案，在那個人販子的醫案上備注了“後，轉入看守所，余無法繼續治療，亦無法繼續觀察研究病情。二月後，轉重而亡！”

……

最開始來明心堂坐診的許陽還不是很忙的，他每周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等後來被外聘到縣中醫院的名醫館之後，他每個星期就要抽兩天時間去坐診，就沒休息時間了。

現在還要再抽一天時間去給姚柄他們家的診所坐診，再加上這邊的病號，許陽更加忙了。

姚柄家給的錢，許陽還是收下了，只是後續許陽過去坐診，就沒有再收診費了。至於什麽時候再收，許陽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之前張可給的錢，許陽也給她退了回去。

張可沒說什麽就收下了。

許陽很明顯地發現張可這段時間情緒很不對，每天都有些憂心忡忡還有掩飾不住的疲累，從一個月前開始她就戴著手套，到現在也沒拿下來過。

許陽問她，她也什麽都不說。再問，她就會煩躁地罵人。

現在張可慢慢地少待在診所裏了，在診所裏的時間她也一直在發呆出神……

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只知道，她情緒一直不好！

……

何教授每周都會來縣裏，他之前是為了找許陽才答應杜月明來縣中醫院名醫館坐診的，後來成立的學術中心，何教授也掛了領頭人的頭銜。

雖說只是名義上的吧，但他也不能真的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問。所以，他現在就更脫不開身了！

這次，何教授又從省城裏來到了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