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3/4頁)

而第一步,便是讓人攛掇著他那侄兒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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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久,府上戰功卓著的叔父段承宣歸家,季扶春前去請安,不期然對上男人一雙直直看來的墨眸,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一顫。

後來,不過一月,公公夫君就先後去世。她得知,是段承宣所為。

為了復仇,她委身誘之。

他對她很好,予取予求,萬般寵溺。

她一腔恨意,從不放在心上。直到她發現,她的夫君,只是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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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敗之後,段景耀朝著季扶春喝罵,如同一條瘋犬——

“你以為段承宣是真的喜歡你?!不過是覺得你這個侄媳有趣,玩玩罷了。”

季扶春沒有反駁,她也是這樣想的。

可她等啊等,等到段景耀關在地牢奄奄一息,向她哀悔求饒,都沒有等到段承宣厭棄。反而等到了鑼鼓喧天,賓客盈門,她十裏紅妝,再次嫁進了威遠侯府。

嫁給她曾經的叔父。

【皇帝為我發瘋日常】

被太子灌下一碗墮胎藥一屍兩命後,曦光重生了。

重生在剛被太子哄騙進東宮說要納她為側妃,正費盡心思想要逃走的時候。

她要報仇。

曲意逢迎,曦光本來只是想找準機會讓太子生不如死,卻偶然發現當今天子看她的眼神不太對。

她心中一動。

後來,太子看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生生吐了血,卻只能咬著牙跪在曦光面前,口稱母後,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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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枕寒少時曾中過一種奇毒,再不能人道。可最近卻總是在做一個夢,夢中那女子楚楚可憐被他按在懷中,正在行那……

直到他看見太子的新寵竟有著和那女子一般無二的容顏。

他不自覺的注意起了那女子,見她與太子恩愛無間,對自己則神色恭謹,敬而遠之——

便不由想起了她含淚的模樣。

妄念愈深,心火難熄,他終究動了手。

迎著女子哀戚的雙眼,他溫聲輕笑,“太子的命,盡在你手。曦兒,要聽話。”

父奪子妾,東宮嬌寵一朝成了帝王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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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無情,當今尤甚。

曦光一開始便知道,她要做的,便是不動聲色。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何況是一國天子。

【始亂終棄了攝政王後】

新寡喪夫,被人覬覦,池玉灩無奈之下避入道觀,誰知,卻撞入了一雙興味盎然的眼中。

當朝攝政王,褚宿風。

道觀清幽,褚宿風行至深處,卻在一個僻靜的殿中,看到了一個清媚瀲灩,好似妖精一樣的女子。

可她神色不動,垂眸誦經的時候,卻又仿佛是九天的神女。

勾引來的不動聲色,他欣然接受。

三清像前,兩人做盡了荒唐事。

褚宿風手握大權多年,見慣了美色,初時並未在意。

直到在他精心準備的別院,他看到池玉灩珍藏的畫卷,畫上一筆一劃精心描繪著她曾經的夫君,他失了本該八風不動的氣度,捏碎了畫。

他忽然發現,池玉灩似乎也從未在意過他。

她只是借著他的勢,為她報仇,為她那個早死的前夫報仇,等報完了仇——

如墨的夜色裏,通明的火把照亮了半邊天,黑甲衛把池玉灩逼到了褚宿風面前,她無處可逃,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高高在上的用馬鞭挑起了她的臉頰。

“清清,我在這裏,你哪裏都不能去。”褚宿風慢條斯理的說,他親昵的喚著她的小名,話中卻滿是冷意。

“疼。”她垂眸輕泣。

褚宿風冷淡的看著她半晌,到底俯身把她抱起。

*

池玉灩一開始是沒準備和褚宿風糾纏的,可他偏巧就在那個時間出現在了道觀。

那就怨不得她了。

沒心沒肺純欲美人小寡婦/自己送上門的工具人攝政王

【小情郎】

徐宴春收到夫君尋到白月光,接進府中,命人稱之為夫人這個消息那日,鎮南侯府來了一個表少爺。

桃花眼笑吟吟在她身上劃過,略帶兩分輕佻的喚了聲嫂嫂。

一身的風流恣意。

定定看了他一眼,眉眼輕挑,徐宴春輕輕一笑。

一身的端莊秀麗忽然就有了十分媚色。

齊瓊清霎時就看愣了。

帶著心上人歸家,鎮南候蘇瀾承冷淡遞給了徐宴春一封和離書,高高在上的說:

“念你這些年尚算盡心,休書便罷了,你走吧。”

他做好了徐宴春哭鬧的準備,卻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勾唇一笑,伸手接過,擡手間,衣袖迤邐,露出了手臂上點點紅痕。

他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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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齊瓊清想要娶她,徐宴春笑的漫不經心,輕撫他的面頰,一如既往的溫柔喜愛,言笑晏晏,“不過是逢場作戲,小郎君又何必太過在意。”

“姐姐好狠的心。”喬瓊清哀怨輕嘆,擁她入懷,壓抑著的雙眼才泄露出了些許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