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俺家住,就是家裏的一員,當然有份兒。”
劉青山理所當然地說道,跟著揀了一條女式的,直接扔了過去。
比這好幾倍的褲子,楊紅纓都穿過,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忽然一下子熱辣辣的,還帶著一絲甜蜜,以及一股酸澀。
這就是被家人關愛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