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7章 不可抨擊則稱贊

“趕緊過去,愣神呢?”李易對大弟子說,沒看你師娘出去了嘛。

“師父我想吃糯米糖。”小丫頭眨著大眼睛,提要求。

“我看你是想吃砒霜!”李易瞪眼,慣的。

“師父我不和你好啦,我去找我師娘。”小丫頭跑了,過去當翻譯。

喧囂結束,生活還要繼續。

大家不可以始終想著夜未央,沒有生活負擔的人,才敢肆意放縱。

像李易抄的歌中的: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李易本身做不到,以前就沒做到過,需要追求更好的物質生活。

到了大唐,他現在可以,卻更不去做。

缺少了精神支柱的人才容易放縱,尤其是帥氣的男人和美貌的女人,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異性的投資性資源。

哦,也有同性的。

大唐的同性就很多,實際上也不算是同性,屬於雙性。

不止是中華才有,李易那時西方那邊的一些個藝術家,也有。

同性達到什麽程度呢?糞便、梅毒,等等。

說好聽的,叫人類的認知超脫了生命的本源,升華了。

說實在的,就是腦子灌水了,受社會、家庭、交友圈子影響,不能總指責個體。

比如一個八歲的孩子因為老師找家長後被責罵跳樓了。

一個事實出現了,看法就有許多種。

有人發評論,現在的孩子太不行了,一點小事就承受不了,我當初如何如何、怎樣怎樣。

李易看到過這種評論,還找人分析和研究過,一般發這種評論的人,生活質量都不怎麽……

沒有大局觀的人,按照比例來說,生活中的快樂少。

總盯著個體看,而不是看大環境,眼界就那一點點。

要是有個機會,突然叫這樣的人當鎮長。

對,鎮長,縣長都不行,他不懂,他會以為他當人大代表都能當,可簡單了。

叫他當一下鎮長,看,有村子裏的人受窮,怎麽辦?

他一看,立即嗤笑:‘太傻了,告訴你養羊,你還不養,你就算自己錢不夠,你借呀。

啥?你連借都借不到?哎呀臥槽,你太廢物了,我要是借錢,至少有幾個哥們兒……

這樣的不值得同情,說明他為人差,我……’

這就是格局小的人,本身他永遠當不上鎮長,村長都不行,他考慮的是他顯擺,哪怕要飯都要跟其他的要飯人顯擺一下優越感。

所以別人孩子出事兒了,他去攻擊別人的孩子,反襯出自己更優秀,哪怕他已經不是孩子了。

社會永遠不缺少這種人,社會的進步卻永遠不是因為這種人。

“當一個官員無法去教導民眾,當一個師者無法去教育學生,不要把錯誤歸在百姓和學生身上。”

李易對旁邊的桃紅等人說,他們一邊吃一邊記憶。

“回頭我整理一下,別那麽痛苦,你們提個關鍵詞就可以。

當一個體制中的個體去抨擊受害的個體的時候,這個個體本身上升不到改變體制的層次。

面對強者,弱者在跪下的一刻,更願意去欺負同樣的弱者,而非反抗強者,這叫普遍人性。

每一個政權都利用這種普遍人性,當政者只考慮自我的權利,權利,利潤的利,而不是力量的力。

在自己地位和權利不夠穩固的時候,他們可惜犧牲其他同類的利益,包括聲明。

比如說紅……啊不,說挑起白皮膚族群的變態種族主義。

這是最後的手段,說明當政者無能了,廢物了。

咱們不要學,因為有我在,均衡利益、普世精神、和諧共存。”

李易說著還得中途改變一下,沒辦法,所有的政權都言論‘自由’嘛!大唐也不例外。

“李東主,這也太紅果果了,百姓怎麽想。”記錄的人好難過。

“你不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嘛!咱們主要是提高大多數人的生存機會。

如果自己不行,就貶低別人,甚至說謊,轉移矛盾。

最擅長這個事情的就是以後咱們會接觸的白皮膚的人,他們其實什麽都懂,就是不要臉。”

李易繼續教導,他不培養書呆子。

告訴學的人,整個世界,弱肉強食。

當對外無法做到的時候,對內玩兒種族主義,這樣的領導人最他嗎的失敗。

在教導中,夜終究過去,李易半夜的時候於島子上睡著了。

太陽升起,陽光普照。

“哎呦我草,渾身上下,骨頭節都疼,咋這麽潮呢?”

李易起來了,昨天晚上喝不少酒,依舊沒問題。

睡覺之間他吃了碗面條,吃米飯其實也行。

喝酒的時候他沒吃多少菜,因為吃多了會吐,吐著可難受了。

基本上就是吃幾口菜,味道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