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章 國強不作梁甫吟

在李易看來,一些國家就是暴發戶,看不透歷史。

上下五千年,多少文明消失?他自己的文明為何還在?

從來沒有哪一個宗教、朝代永遠傲立。

宗教的派系會越分越多,政權的更叠傾向性在於自己沒有根。

一會兒傾向這個制度,一會兒傾向另一個制度。

執政者茫然,只考慮眼前利益,從未想過民族根基。

這便是那些國度的悲哀,不如李易的國家。

正統的民族為漢族,發展到最後,漢族不是單純的漢族,早就融合了。

基因可以融合,文明始終都在。

最初時的中原只是大唐的河南府一點的地方,那叫中原。

後來不叫中原,叫中華。

若只看眼下就定義一個文明國度,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國度有這個話語權。

漢族的政權一次次丟掉,沒丟的是傳統。

一丟幾百年都正常,最後還不是融合了?

這便是一個種族、一個文明、一個能夠延續幾千年而不會更改的特性。

它的優秀,不需要額外的語言與文字來證明,他本身的語言與文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幾十年的沉淪,那叫個事兒?

所以不能學別人,什麽自由,各種冒險,越危險越往上湊。

這等自由說白了是自私,不符合人類發展的理論。

人類在大自然的搏鬥中戰勝了其他的野獸,難道是因為自私性的自由和突現白皮膚種群地位的民主?

人類的繁衍,之所以到現在處食物鏈的最頂端,關鍵在於團結、犧牲、奉獻、奮鬥、拼搏。

當非洲的獅群和鬣狗群在對峙爭奪一頭被母獅子放倒的獵物時,一個非洲人扛個大棒子走過去,拽著獵物就往回走。

那時的獅子和鬣狗就眼巴巴看著,看著食物被人家給拖走了,不敢去搶。

不是軟弱,是基因中的一些東西在告訴它們,別搶,搶了保證被收拾。

都刻畫在基因裏了,就能想象出歷史上人類是怎麽團結起來幹獅子和獵狗的。

獅子和鬣狗咬住斑馬群中的幼崽,其他的斑馬會躲開。

當它們咬住人類的幼崽兒時,人類不會躲開,人類會瘋狂拼殺,甚至不給你咬孩子的機會。

大人會沖上去為孩子抵擋,哪怕死亡。

轉過頭,立即就想辦法組織人手把這一支獅子群或鬣狗群滅掉。

這就是責任,這便是擔當。

李易很想繼續下去玩兒,但當他發現有那麽多的洞的時候,他忍住了。

“繼續派羽林飛騎下去,不用加氮氣了,氧氣夠用,深度不到四十米。”

李易選擇在岸上呆著,他看周圍的人,一大群人之前全在為他擔心。

他無法去追求自由,許多人因他而生活變得好過。

此刻他的任何一個冒險,都是自私。

只不過他覺得他那時有一點叫人悲哀式的宣傳。

為家庭、為社會默默奉獻、每天都努力工作的人,不會被重點宣傳。

拋棄了家庭,去探險,去危險的地方還不把保障措施弄好的所謂的追求自我的人成了網紅。

然後就因為保障措施不夠死了,不少人稱贊他。

這是自由?在李易看來,這是自我、自私,沒有擔當,對社會發展無益。

稱贊這種存在的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應該弄到戰亂國家,或南非那裏,稱贊吧,飯都吃不上,餓死你。

在這個國度能夠吃飽飯,讓你在網上給沒有家庭和社會責任心的人點贊,那絕對不是因你點贊的人為你提供的現狀。

雜交水稻之父,他會去冰川冒險?

啥?社會分工不同?那冒險的人分了什麽工?不顧父母家庭責任的工?

他好多年跟家人沒聯系,他就是牛逼了?

比掃大街的為父母和孩子賺生活費的環衛工牛逼?

若真的推崇這樣的人,那麽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就徹底毀了。

“唉!”李易想著,重重地嘆口氣,不願意去想他那時的事情了。

他看王維和孟浩然,這兩個玩意兒,不對,這兩個人在歷史上就沒有任何行政方面的東西。

“二位,有何感想?”李易問兩個過完年就去藍田縣當第二和第三縣丞的人。

王維和孟浩然相互看看。

孟浩然深吸口氣,說道:“水流春秋深,周岸遠尋痕。耕牛蹄不在,魚豐墜網沉。”

田園風格的,直接擺出來,即興。

王維在孟浩然話音剛落的時候,出聲:“四河匯一中,草綠雲映呈。艷陽寒霜攏,水暖霧氣蒸。”

他也是即興,詩中有畫。

若叫兩個人作畫,還是孟浩然畫田園,王維畫中帶詩。

李易點點頭,沒啥可說的,兩個人就這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