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第2/3頁)

宇髄天元楞了一下,“原來如此,那我下次換一個形容吧,這樣的我又是完美且華麗的了呢。”

沒想到某種程度上他還挺從善如流的。

“好吧。至於劍是什麽。”清彥低下頭,將眼睛埋入碎發的陰影中,然後從唇邊溢出冰冷的輕笑:“啊啦,劍是兇器,劍術是殺人術,這是任何華麗的語言都無法掩飾的呢。②”清彥覺得自己這個‘啊啦’加唇邊冷笑真的是相當有內味。

這動作做完,這說出口,當場收獲了十天壽命的巨款。

宇髄天元一怔:“你說的……對。不過,我想得到的不是這個答案。”

於是清彥擺了另一個POSE,他迎著風,讓風吹亂自己的頭發,然後他的目光在陽光下變得一片迷蒙,聲音呢喃宛若情人的絮語,卻又帶著陰森的殺意:“利刃一旦出鞘,只有沾上血,才能回到鞘中呢。”

宇髄天元:“你這家夥……你這家夥……”他有些震動。這個光,這個表情,這個話,這怎麽有點華麗呢……

“你覺得呢?音柱先生。”清彥轉過身來,風吹散如花瓣般破碎的流年,他的笑容在日光中明滅③。此時此刻萬物寂靜,至於他深蘊光華的雙眸。

宇髄天元一時間有點方寸大亂,他下意識說道:“嘶……你這話,那平時切磋只能用木刀了嗎?”

清彥又笑了,他的唇角勾起了三分冰冷三分詭異四分曖昧的弧度:“要麽沾上隊友的血,要麽沾上自己的血。切磋是為了進步,沒有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宇髄天元因為動搖於清彥居然可以看起來比自己華麗而有些惱怒了:“……那我們現在進行個出血的切磋?”

清彥:“啊?Vanの摔跤那種切磋?”

宇髄天元:“不懂你在說什麽,但是拔劍。”

清彥試圖躲避,“我還什麽都沒學到呢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是你說的,不沾血的切磋毫無意義。”

清彥回答:“我牙齦出血了。”

宇髄天元:“?”

清彥張大嘴,往宇髄天元身邊湊:“不信你看。”

宇髄天元連連後退:“你是什麽不華麗的家夥。……好了,先不切磋了,我給你講講劍術方面的東西。”

第一天過去了。

夜晚,柱們聊天,問起了宇髄天元關於清彥的事情。

宇髄天元有些牙疼:“有那麽一瞬間以為他是個有派頭的人,結果卻怪裏怪氣的,但的確很有實力就是了……”

煉獄杏壽郎對自己小兄弟的事情興致勃勃:“你們聊什麽了!我很好奇!”

宇髄天元回憶了一番,把自己最無語的對話說了出來:“他和我討論,如果他成了柱,會是什麽柱。”

“他擁有使用日輪刀的才能嗎?”悲鳴嶼行冥問道。

宇髄天元:“不知道,他暫時沒這個打算。”

“那他怎麽成為柱啊,蠢貨。”風柱不死川實彌說道。

“你們聽下去就知道了。”宇髄天元用一種沉痛的表情說:“他說自己說不定是會成為趙鐵柱。”

大家:“啊?”

宇髄天元說:“當我也‘啊?’後,他繼續說,或者是秦王繞柱。”

不死川實彌嘴角抽搐不已:“這是什麽選詞填空,他以為在玩遊戲麽。”

宇髄天元:“嗯,他依次說了擎天柱、佩奇小柱、宇智波佐柱,最後以雙龍戲柱結尾。。”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最後是諧音梗,我聽懂了!好搞笑!哈哈哈!”

大家:“……”

“……能把這復述下來的你也很奇怪。”不死川實彌耿直地說。

大家:“…………”

宇髄天元被噎了一下,他現在真的挺難受:“因為這些詞深深引入了我的腦海中,這真是太不華麗了,我的大腦怎麽會被這些垃圾一樣的詞語給占據了。”

次日繼續練劍。

清彥嘗試了一下呼吸法後便放棄了,呼吸法和雲之火炎使用是有些沖突的,只能選其一,清彥便選擇了自己更熟悉的火炎戰鬥方式。

貪多不爛,清彥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不過說起來這個吐納之法,名稱會讓清彥忍不住想歪。

和宇髄天元練了一天,臨近黃昏,宇髄天元忍不住說道:“你還有關於劍的想法嗎?”

清彥脫口而出:“劍一旦沾上了血,那血腥味就再也洗不掉了。”

宇髄天元:“……是啊。”他的目光垂了下來:“那是一種如影隨形的血腥味,即使換的身份再多,即使努力用香料和其他東西掩飾了,但仍然伴隨著我。”

清彥見狀,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劍,當你手握殺人之劍的時候,你仍然是翩翩少年。④”

宇髄天元:“看起來你還是有幾分眼光的嘛。”

“我不僅陽光好,我長得也華麗。”清彥擺了個妖嬈的姿勢,發動了[滑滑果實],讓自己頃刻間變得光輝燦爛:“你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