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哭暈在廁所
衙門要差一個人的行蹤,其實很簡單。
特別是現在的互聯網大數據下,一個有名有姓的人在衙門眼裏是無所遁形的,除非本事大到能再換個身份,不然只要衙門想查你,真的很簡單。
把身份證號碼往電腦上一輸,所有的信息就出來了。
最近去了哪裏,坐的火車還是飛都明明白白,一目了然。
不過立案有個流程,張一梅煎熬的等了三天,才接到衙門的通知,提交補充材料,並被告知周學海五天前已經飛去越南,張一梅當時就傻眼了。
都不知道怎麽回到出租屋的。
真的哭暈在了廁所。
江帆接到消息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
聽賈明亮說起這事時也有點懵圈。
實在太意外了。
問了一下細節,賈明亮也不是太清楚。
只是給張一梅打電話準備請吃飯的時候聽出張一梅不太對勁,追問之下才知道周學海卷錢跑去了國外,兩人商量了一下,當即決定去探望一下。
路上討論半天,還有點不敢相信。
實在搞不明白周學海是怎麽相的,怎麽會卷錢跑路。
好好跟張一梅談戀愛結婚不好嗎,有了江帆這個老同學關照,兩人生意做的也是風生水起的,實現財富自由也不是夢想,卻在這個時候卷了錢跑路。
江帆和賈明亮都覺的周學海腦子被門夾了。
不然怎麽會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
到了張一梅租住的小區,數著樓號和單元門牌號上了樓,敲了半天門,張一梅才披頭散發的把門打開,還穿著睡衣,也不知道幾天沒洗臉了,裏裏外外透著頹廢。
像極了電視裏的瘋女人。
眼睛腫的桃子一樣,模樣挺嚇人。
江帆都有點不敢認,一邊進屋一邊問:“什麽情況,咋搞成這副鬼樣子了?”
張一梅一臉的面如死灰:“我不想活了。”
江帆扭頭瞅了一下:“好像沒有防護欄,跳樓應該很方便。”
賈明亮驚訝的不行,連連打量他。
這麽說真的合適嗎?
萬一張一梅真承受不住打擊聽了他的該如何是好?
張一梅也瞪大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賈明亮怕她真的想不開,連忙勸:“多經歷點挫折是好事,人就得多摔幾次跟頭,才能成長,這也不是什麽過不去的坎,最多重新開始,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張一梅紅著眼睛道:“可我真的想不開。”
江帆笑道:“那你跳啊,跳下去就什麽煩惱都沒了。”
張一梅咬牙切齒的,氣的想咬他。
賈明亮畢竟還年輕,真有點怕張一梅想不開做出什麽傻事。
連連給江帆使眼色。
江帆當沒看到,賈明亮看不出來,他怎麽能看不出來。
張一梅只是在懷疑人生,並不是真的想不開。
要真的想不開,估計等他倆聽到消息就只能過來給收屍了。
都一個星期了,人還活的好好的,就說明沒問題。
江帆在沙發上坐下,道:“說說吧,到底啥情況,周學海為什麽跑路?”
張一梅也坐在一邊,連茶都忘了給倒,還在懷疑人生:“我也不知道,他在那破廠子幹了幾年什麽也沒有,讓他出來和我一起幹,我也沒虧待他,去年開始錢也讓他管,誰知道他為什麽要跑路,現在的男人怎麽都這麽不靠譜,我真是瞎了眼……”
說著說著,竟然又哭了起來。
江帆和賈明亮無故躺槍,也有點無語。
是你男人卷錢跑路。
跟自己有什麽關系。
也沒辦法跟她較真,只得安慰了幾句。
眼淚吧嗒了好一陣,張一梅才拿張紙巾擦了擦,勉強穩住情況。
江帆又問:“凡事有果必有因,周學海為什麽會跑路,你有沒有想過問題是不是處在你倆的身上,平時你們都是怎麽相處的,是你做主還是他拿主意?”
張一梅說:“生意上的事情我做主。”
江帆又問:“家裏呢?”
張一梅想了想,說:“他都聽我的。”
江帆和賈明亮對視一眼,站在男人的角度,就覺的有問題。
哪個男人願意什麽都聽女人的。
又問了些細節,張一梅也說的不清不楚的。
江帆就沒再問,人都已經跑了,再深究原因已經沒多大意義了,就換個話題:“周學海帶走了多少錢,資金全部在他那裏還是只是一部分?”
張一梅又面如死灰,道:“大部分在他那,主要是去年的兩百多萬貨款,跟供應商說好了十五之前要給結掉的,結果被他卷走了,供應商天天打電話催款。”
“媽蛋,太不是東西了!”
賈明亮氣的罵了聲,學得周學海不是東西。
不管平常怎麽相處,但張一梅能讓他管錢,就已經說明沒有拿他當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