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拜我為師(第2/3頁)

頭皮傳來的疼痛令他手指都有些發麻,琴酒被迫低著頭,腦袋幾乎埋進了迦羽凜胸口,頭發被用力朝前扯著,迦羽凜另一只手指腹輕輕在琴酒的後頸擦過。

琴酒的後頸上,一個黑色的“凜”字刺青清晰地沒入迦羽凜眼簾。

“就算我給你自由,也不代表就可以容忍你轉投其他人。”他指腹用力,指甲在那個“凜”字上狠狠掐了下。

明明只有些微的刺痛,琴酒的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伯/萊/塔在手,槍/口抵在了迦羽凜的腦袋上。

“放手!”

“我當然可以放手,但是你確定嗎?”迦羽凜的手松了些力道,用食指與拇指的指腹輕輕撚揉著琴酒的銀發,無視槍/口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你真的舍得我放手嗎?琴酒。”

琴酒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一向冷漠的殺手此刻眼神雖銳利,瞳孔卻無光,明明手中有槍,卻仿佛因為迦羽凜的一句話便陷入了無邊的夢魘。

迦羽凜沒有再說話,只靜靜等待著琴酒的答復。

他希望琴酒明白,在成為組織中的top killer之前,琴酒首先是他的人。

所以,你要逃走嗎?

迦羽凜眼神微暗,指甲劃破了那道刺青,漸漸地滲出血來。

要從他的手上逃走嗎?

想要永久的自由,想要沖破這個牢籠,想要投向他人的懷抱嗎?

迦羽凜說著可以放手,但實際上……

“我不允許。”迦羽凜輕輕咬在了琴酒的耳垂上,牙齒一點點用力,漸漸地滲出血珠。

唾/液混雜著鮮血,迦羽凜駕輕就熟地摟住了這個人,他掌控著這個人的喜怒哀樂,操控著他的一切,這個人是完全屬於他的,任何人都不準肖想。

“告訴我,琴酒,你效忠的對象是誰?”迦羽凜繼續問。

“冰酒。”

迦羽凜的唇角得意地勾起。

琴酒卻掙脫開了迦羽凜的束縛,背對著他,語氣冰冷地補充:“冰酒,說話小心點。”

宛如一盆冷水當頭兜下,迦羽凜勾起的唇角漸漸抿平。

琴酒重新轉過身子,眼神中已經是一片無波的汪洋。

他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又像是在看著苦苦掙紮的獵物,那雙綠瞳中沒有任何的溫度,冷冰冰的。

這就是組織中人人懼怕的top killer。

“大家都在為那位先生效忠,別說令人誤會的話。”琴酒沒給迦羽凜反駁的機會,將頭發重新攏到耳後,銀色的長直發將後頸屬於迦羽凜的印記完全遮掩。

琴酒打開門,離開了。

在這一瞬間,迦羽凜感覺有什麽已經漸漸脫離了他的掌控。

“隨便你。”迦羽凜沒有追過去,眼神同樣很冷漠,他又不是非琴酒不可,想走就走好了。

迦羽凜拿出手機,立刻給降谷零打了個電話,很生硬地命令他:“波本,拜我為師。”

徒弟這種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作為組織中用時最少獲得代號的成員,赤井秀一本該萬眾矚目,但是當“萊伊”撞上冰酒收徒這件事情後,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冰酒竟然會收徒?!

一時間,和冰酒打過交道的人都難以置信,他不是從不收徒的嗎?

對此,搶了赤井秀一風頭的降谷零有話要說。

雖然吧……冰酒是說要收他為徒,但是吧……那家夥將一張訓練表交給他之後就沒再理過他了!

整整一個月,降谷零擔心會引起冰酒不滿,拿著訓練表認真練習,將自己幾乎累成了狗。

他偶爾會上門送禮物,各種心機小甜點,冰酒都吃了,但完全沒指導他的意識。

降谷零自然也不期望冰酒真的教他什麽,但他以為他們的關系至少能增進一些,可是看起來兩人關系仿佛更差了。

以前冰酒吃他的東西還會和他聊兩句,但現在冰酒吃著他的東西還會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最關鍵的是……

諸星大和他徹底成了仇家!

之前降谷零去找宮野明美的時候,兩人就已經互看不順眼了,但是至少大家表面上還能過得去,但現在降谷零去幾次訓練場就被對方邀戰幾次,完全把他當仇人來看待。

還有琴酒和冰酒之間,關系好像越來越冷了,不知為何冰酒這段時間喜歡參加他們之間的小聚會了,每次都去,但每次都坐在距離琴酒最遠的位置,兩人誰都不看誰,身上的冷氣突突往外冒,大夏天的降谷零甚至想開暖風暖和暖和。

總之,這一個月,就沒發生任何好事,任何!

終於,在被放養了一個月後,降谷零總算在訓練場看到冰酒的身影了。

那一刻,兢兢業業的臥底甚至想要喜極而泣。

降谷零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認真按照冰酒給他的訓練表進行體能訓練,只期待對方可以看到他的努力,和冰酒打好關系對他在組織裏面的行動可太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