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鬼牌遊戲

言峰士郎一直等到早上, 也沒見禪院甚爾回來,忍不住發了條信息給他。

【工作棘手嗎?幾點回來?】

然而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不知道是在忙、還是單純就不想回自己, 禪院甚爾的頭像下面始終沒有回復。

早八點後,言峰士郎帶著一盒玩具去了郵局, 把之前真誠社矢代先生訂的貨給他寄過去, 然後撥通中介人的電話,問他禪院甚爾去哪了。

“禪院啊?他好像還在雇主那, 對了, 正好有件事要麻煩您……”

言峰士郎聽完始末, 不確定地回答對方:

“這我也不保證能治好,你應該知道吧?我的治療術並不是反轉咒術,甚至和咒術沒有關系, 從原理上講是通過復原靈魂,對靈肉的一致性進行調整達到的。”

“是,禪院有跟我說過, 不過也請您盡量嘗試一下,這次的雇主開價是五千萬, 能治的話當然最好, 不行就只能讓他另想別的辦法了。”

考慮到和自己的百億婚約,言峰士郎對治療訂單也是來者不拒, 便接受了中介人的提議。

不過在過去之前,他要先到對方給的新宿地址去找人。

昨晚解決了兩個外來詛咒師後,禪院甚爾暫時不打算回家,於是麻見臨走前讓值班經理過來, 作為拉攏特殊人脈,讓他帶禪院甚爾在會所裏好好娛樂一下。

然後顏值極高、身材也超好的禪院甚爾, 就被正無聊歇業中的女招待們團團圍住。

一開始大家只是出於好奇,想跟這位酷哥喝兩杯,結果對方說不喜歡酒,又不知道誰提議了玩骰子,她們就跟對方一直玩起骰子。

男人雖然穿著不起眼,卻意外的出手闊綽,而且不知是不是今天運氣不好,他又接連輸了很多錢。

值班經理簡直看不下去,連著給她們打了好幾次眼色,讓她們別太過分。

老板交代要照顧好的客人,帶過來是為了讓你們宰的嗎?

這些漂亮女生也很無奈,她們也沒有故意做局啊,只好提議要不要玩別的,讓輸的人懲罰唱歌或喝酒,總之不玩錢的了。

禪院甚爾也確實輸的差不多,澳門帶回來剩的現金在家裏沒拿,就說那也行,讓她們商量決定。

然後這群兔女郎、貓女郎們不知怎麽商量的,最後的懲罰竟然定為,輸的人要脫衣服……

禪院甚爾正喝著飲料,聽到差點噴了。

喂喂?

他好歹是個大男人,就算他今天運氣再不好,但如果比脫衣服的話,不管怎麽都還是女人更吃虧吧?

然而這些衣著超級清涼的女招待根本不在意,嘻嘻哈哈地就開始決定玩法。

為了避免一上來就讓客人連輸好幾局,根本沒有遊戲體驗的局面,她們決定玩概率更分散的“多人鬼牌”遊戲。

作為預熱,她們和往常一樣,沒讓鬼牌流到客人手裏。

前幾局的鬼牌由女郎們自己消化,然後各有風情地上交了自己的高跟鞋,尾巴掛件,還有耳朵發箍之類的穿戴。

禪院甚爾這才知道她們這個遊戲,鞋、領帶什麽的也都算在衣服裏,有的說客人其實可以指定她們脫哪件——就算是先脫裏面的也可以哦~

不過禪院甚爾並無興趣,他純粹是在消磨時間,想躲開家裏那個混蛋臭小鬼,所以怎麽脫都隨便她們。

“我無所謂,你們隨意。”

無視她們魅力的男人,堪稱話題終結者。

做出提議的貓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話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鈴鐺項圈,伸手丟在茶幾中間。

遊戲又過了幾圈,禪院甚爾無語地看著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這局他手裏還有一張鬼牌和一個黑桃10。

然後黑桃10就被同樣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兩10一對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從沙發上跳起來歡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女郎紛紛送上掌聲,感謝她打敗酷哥客人,讓她們也能借光一飽眼福了。

禪院甚爾切了一聲,無所謂地脫掉黑T恤,露出肌肉紋理清晰的上半身。

厚實的胸大肌和精壯的斜方肌,讓眾女郎都忍不住捂嘴,在心裏小聲“哦呼”一聲。

不過唯一的問題是,在男人脖子下面接近肩膀的位置,還有個特別明顯的牙印。

簡直像在宣告“這是我的人”一樣?

以大小來說,除非那個咬人的女生嘴特別大,不然更像是男人留下的……

一群美女司機不約而同沉默了一瞬,眼波不知道交流了幾個來回。

禪院甚爾沒察覺這個印子,他之前光注意言峰士郎揉他屁股,沒發現對方同時咬了自己一口,還咬的挺深的。

後來太生氣直接給氣忘了,脫衣服的時候也沒注意肩上,只覺得這群女人突然就變矜持。

之後幾局他也沒輸,不過在鬼牌再次進入到他牌組的時候,一個音色熟悉的嗓音,從禪院甚爾背後淡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