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蛇纏(11)(第2/4頁)

在wen開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對方勾繞時,眼瞳細得最厲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態的溫柔也無法遮擋原屬於蛇類的陰冷冰戾。但它又契|合著郝宿骨子裏的冷漠,將人襯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種危險下的柔情,冷厲中的寵溺。

範情被親著,又被這樣看著,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頭被|纏吮得發麻,尤其是舌|根處,分叉的舌尖在探尋著,仿佛那裏有什麽絕美的佳肴。

郝宿的進攻極具侵|略意味,但動作又是那樣輕柔,沒有讓範情感到絲毫不適。

他簡直像是一個最優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紙上塗染著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範情說不了話,不過還能進行一些簡單的咿呀之語,此刻混雜在黏|膩當中,婉轉媚艷。是那種帶著氣音的,又哀又憐的聲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還能變成什麽樣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讓人難以招架的地步。

範情只覺此刻涼意漫漫,什麽都想不到了。花團錦簇的褥鋪當中,富貴又純凈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莊之態。

他眼神迷迷,臉頰染暈,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並沒有同他如何,僅以蛇尾圈著,但燭光當中,畫面卻有一種難言的靡|||麗。

如燦燦牡丹在瓢潑之中孤孤零落,艷極萎極,靡矣亂矣。

有過幾回,範情甚至還將郝宿的蛇尾擁住了。見他如此,郝宿也不阻止,只將鱗片微炸。

黑夜當中,蛇尾本就顯足了神秘,此刻又產生了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同時也給範情帶來更多的【】。

這讓他心跳失衡,興奮異常,讓他恨不得就此被蛇尾緊繞至死,然後在身上長久地留下那些鱗片的形態。

小公子活了十八年,從未有過這樣鮮活的時刻。一切都可以不用顧及了,只需要順從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他吞|咽不及,那些涎|水便從嘴角流滑,將一切催化著。

範情又在哭了,被親得狠了會哭,被親得少了會哭,身體跟思想都由不得他做主,完全地被另一個人支配著。

卻是他心甘情願的。

郝宿的蛇信在肆意據占,讓範情產生了一種感官上的矛盾,既舒適又窒息。

蛇類的進食總是萬分優雅的,一旦絞捕成功,它們便不會讓獵物擁有絲毫機會。

此刻蛇尾滑旋,微炸的鱗片貼著範情,來回的,逐漸由寢衣之外向內。

蛇鱗在碰到脆弱時,又恢復了原本的平整,沒有傷到對方半分。只有反復的冰涼,這冰涼將範情身上的華美綢緞撐繃不已,極危險的,最後蔓至範情的腳踝。

即使範情已經習慣了蛇尾的涼意,可到底與現在不同。驟然地相對,讓他發出了一個短而促的音節,並晃擺不停。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郝宿攬得更緊,同時蛇尾微動,寢衣終於得到了應有的結局。布帛撕|||裂的聲音在房內是那樣響,蛇尾在將多余的布料掃出去以後,就將範情密不透風地纏|了起來。

這是比剛才更多的涼,好似能直接經由表層,往人的肺|腑而去。

蛇尾橫行繞弄,愈是敏感,愈是過分。

而在這時,郝宿還要加|重尚未結束的wen。在範情被wen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蛇尾尖突然又有了動作。

蛇尾尖本應該在蛇軀之外,但當它開始行動的時候,範情被|纏|得嚴嚴的身體漸漸有了一抹空,在正中間的位置。

蛇尾橫向滑旋,鱗片密致。怪異的,範情淚意更盛,他本能想做些什麽,但被固著,什麽都做不了。

可是他……他要……

寒風漫天,那借力而上的雪花忽而在空中飄得更遠了,構成雪花的針晶頓時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

便是這樣的事情,郝宿也做得無比優雅。蛇尾尖緩緩而行,落到空處的中央。

“嗚……”

範情聲音甫一出現,就消失無蹤,雪還在落著,天地也都變成銀裝素裹般。

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郝宿不會跟對方怎麽樣,適當幫助卻是無礙的。

蛇尾卷著,將範情往身側送得更近,在蛇信的又一次據占中,尾巴尖也意識到了範情的能夠,開始利落行動。

異樣感在從未被冒犯過的地方產生著,越來越多。

範情眼裏淚光泛|濫,思考不得。

偏偏郝宿還在不斷地親著他,尾巴尖在小公子本能地挽留中,幫助更多。

郝……郝宿的尾巴尖……嗚……

範情哭斷了氣,範府小公子自幼身體虛弱,闔府上下都拿他當做易碎品,哪曾……哪曾被這樣對待過。

郝宿在先前的兩次中知道了範情的承受底線在哪裏,是以絲毫余地都沒有給對方留下。

得到的更多,範情就能早點恢復到正常狀態,他在完完全全地給予對方。

小公子其實在第一次被蛇尾|纏|住的時候就有些沖動了,可那時郝宿推|開|了他,第二次又是在同一時刻被移開,讓搖搖欲墜的朝露永遠只差一線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