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佳明了：“你是新來的吧，不像我們地穴的人。其實地穴偶爾也有新來的人，有的附近地穴被毀，有人就會逃到我們這兒來。你命還挺好的，這麽嚴重的傷都沒死。那些輕松賺錢的活計你暫時不用想了，要麽需要體力，要麽需要資本。會化妝嗎你？”
褚清愣了一下：“會。”
“那你替我化妝吧，每天一次，一次一塊怎麽樣？”
褚清感激地看著段宜佳，然後點頭：“謝謝，不過你原來知道自己妝不太好看啊？”
段宜佳瞪了褚清一眼：“想賺錢就閉嘴。”
不過她嘴裏還嚼著面條的樣子，著實起不到什麽威懾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