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第2/3頁)

哪怕費奧多爾總是溫柔的對著葉懷瑾笑,並且熱心的給葉懷瑾提供答案,但是一切都是有所圖謀的,他需要葉懷瑾去做一件什麽事情,當然,葉懷瑾也很欣然的願意去做。

因為費奧多爾這樣受惠的是小葉。

於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葉懷瑾自然而然的選擇了跟費奧多爾打好關系!

當然,在這個的前提下是因為費奧多爾長得太好看啦!誰能拒絕一個長得好看還溫柔的對你笑的帥哥呢!反正小葉不可以。

小葉受不了一個陀每天都在他的身體裏對他溫和細語,每天都給予他很多的糖衣炮彈。

相應的,在接到了這些糖衣炮彈以後,葉懷瑾開始回饋費奧多爾以糖衣炮彈。

當你對我好的時候,我也要對你好上千倍百倍。

這就是葉懷瑾的行事準則,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反正你正在做為我好的事情。

但是從某個時候開始,感情笨蛋的葉懷瑾發現自己跟費奧多爾的感情好像不太對勁了。

最開始的感覺到不對勁是在葉懷瑾跟費奧多爾在澀澤龍彥的身體中分離的時候,但是真正的看清的時候——

是在他被關在費奧多爾的精神世界裏的時候。

在漫無天日,根本就不知道時間流轉,甚至沒有人可以說話的精神世界裏的時候。

葉懷瑾一遍又一遍的觀摩費奧多爾的所作所為。

理所當然的知道了他的陀好像並不是一個他真正意義上認知到的好人。

費奧多爾手裏掌握著很多的錢財,所以怪不得葉懷瑾之前當偵探賺到錢的時候費奧多爾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費奧多爾很善於玩弄人心,並且可以很好的搭好關系的三角架。

在葉懷瑾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在澀澤龍彥的迷陣裏亂轉的時候,費奧多爾已經可以很熟練的在第一時間就整理好現場的所有關系,並且利用手頭的關系鏈成功的搞出一個漂亮的布局。

不僅坑到了港口黑手黨還成功的把澀澤扭送出國。

利用澀澤家的錢財疏通了他跟太宰治用金錢搭建的塑料情,又成功的在澀澤家那邊刷了一波好感。

然後點出警方的視而不見和讓果戈裏善後,並且成功的把果戈裏騙過來。

在其中費奧多爾混沌的氣質一覽無余。

每次葉懷瑾都會感慨,原來費奧多爾是一個這樣的人啊,在他的身邊就好像是老師教導小朋友一樣教導著他的費奧多爾原來是這樣一個在幕後就可以揮揮手梳理完所有的事情,並且算計到所有人之後,他自己功成身就的人啊。

於是葉懷瑾就開始惆悵,惆悵他出現在費奧多爾的生命中是不是對費奧多爾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他膽小怕事,甚至害怕槍聲,害怕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

他的缺點簡直罄竹難書,往往需要費奧多爾拋頭露面,把費奧多爾壓制在一個小學裏當老師,而費奧多爾受制於系統,必須要留在他的身邊。

他就好像是費奧多爾背負著的枷鎖一樣。

哪怕就算是這樣,在聽到費奧多爾叫果戈裏從五條悟的手中拿回《花魁驚魂夜》這本小說的時候,葉懷瑾的內心還是忍不住的顫動了一下,因為葉懷瑾找不到其余的理由去想,費奧多爾為什麽會去聯系五條悟。

唯一的理由就是:是,是因為他嗎?

否則費奧多爾為什麽要放棄在這裏的基本盤,要插手東京那邊的事情呢?這不是一個聰明人應該去做的事情吧?

可是葉懷瑾又不敢去這麽想,因為他怕是自己想多了。

他作為一個累贅,費奧多爾怎麽會去想要主動尋找枷鎖呢?

所以直到他回到費奧多爾的身邊以後,直到他聽到費奧多爾的那句幾乎是表明了立場的話的時候,葉懷瑾仍然不敢確定。

“因為我已經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我,會是你想要尋找到的東西嗎?

因為膽怯費奧多爾的回答,哪怕一直一直都很在意,但是葉懷瑾一句話都沒有說話,他想他是害怕費奧多爾的回答的。

直到現在他更怕了。

金木拓所說的一切太荒謬了。

就好像是一場超級大的海嘯一樣。

是災難,是不幸,是命運的嘲笑。

是他帶來的災難嗎?是他所帶來的所有一切嗎?

葉懷瑾幾乎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思想,他看著面前的金木拓。

面無表情的抓住金木拓的頭發,用力的一扯。

金木拓吃痛的露出了驚恐的眼神,驚慌的說:“大佬……”

葉懷瑾的聲音冷的就好像是萬年難以融化的冰川。

“你是新人嗎?”

“連最基礎的準則都不明白嗎?”

他一字一頓道:“你現在的命在我的手上,想要活命,你反過來,在質問我套話嗎?”

“金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