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4/7頁)

一聽到他要合作,肉眼可見地就高興了,他可不覺得這種人能成為對手。

林羽城皺眉,沒回答他,只問:“那酒呢,他喝了?”

“喝了,我親眼看著呢,那藥我在島國見人用過,只要喝一口下去,二十分鐘內一定見效。”嚴渠咧開嘴,又說:“你確定這樣真的能騙到謝司行?”

“當然了,謝司行如果在乎林寒,我就不信他會不跟過去看看。”林羽城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幕,臉上止不住的快意:“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讓謝司行丟臉嗎,與其鋌而走險去讓謝司行喝那杯酒,不如找個更容易被騙到的人來,不是麽?”

而禦寒顯然就是那個更好的選擇。

嚴渠哼了一聲:“最好是你說的那樣。”

他的目的的確是想陷害謝司行,他也的確是文萊企業的副總,但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謝司行前不久從他手中搶走了他們公司至關重要的一個單子,直接導致他們這個季度的業績嚴重下滑,害得嚴渠也被公司開除,只不過這件事還沒傳開,所以他才能拿這個身份去騙禦寒。

失去工作後的嚴渠走投無路,還欠著公司一大筆債,幾乎被逼到了絕路上,於是他就想到了報復謝司行。

嚴渠覺得如果不是謝司行出手,他根本不會失去工作,所以便托人從國外買了一種藥,準備今晚就對謝司行下手。

那種藥的藥性強烈,就算謝司行定力再好,也一定承受不住。

他聽說陳老有意和謝司行合作,那麽只要讓謝司行名聲掃地,他就不信還不能破壞他與陳老的關系。

結果他正愁該怎麽混進陳老的宴會,林羽城就率先聯系上了他。

嚴渠托人買藥,而那個人也正好認識林羽城,因為林羽城也曾經是他的顧客之一,買來的藥正是用在了林寒的身上。

林羽城得知嚴渠要對付謝司行,便提出可以幫嚴渠混進宴會,也可以幫他買通侍應生事先在酒中下藥,但只有一點,那杯酒得讓禦寒喝下去。

嚴渠考慮了沒多久就同意了,反正禦寒是謝司行的人,要是能讓禦寒在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那麽與他一起的謝司行自然也逃不了。

只要能讓謝司行付出代價,嚴渠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他現在一無所有,就差流落街頭,根本不懼怕任何後果。

林羽城看下時間:“差不多了,你找的人確定靠得住?”

嚴渠冷笑:“放心吧,對付那種手無寸鐵又喝了藥的人,就算他有十條腿都跑不了。”

嚴渠特地找了個壯碩無比的人,讓他藏在更衣室裏,禦寒只要進了他的圈套,就別想逃脫。

“行,等會時間一到,我就想辦法把大家的注意都引過去。”林羽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禦寒驚嚇到失色的臉了。

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希望禦寒能喜歡自己給他準備的禮物。

他既然能用下藥的方式讓林寒嫁給謝司行,也能故技重施,再讓林寒失去謝司行。

到時候謝司行看到那精彩的一幕,一定會覺得林寒欺騙了他,自然也不會再護著林寒,他倒要看看,仗著謝司行的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林寒,還能不能再那麽囂張。

他就是要毀了林寒,把他再次踩在腳下。

光是想一想,林羽城就興奮得全身熱血沸騰,全然沒注意到隱藏在後面草叢中那個嬌俏的身影。

林羽城想了想,叮囑他道:“等會兒你去門口看看情況,沒問題的話我會把人都引過去,到時候你躲起來就好。”

嚴渠哼了一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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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行作為陳老今晚最重要的客人,一直被陳老拉著說話,直到有新的客人需要陳老招呼,陳老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陳老一走,一些蠢蠢欲動想要和謝司行說上話的人便按捺不住了,但謝司行顯然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收起適才和陳老說話時的淡笑,整個人坐在那裏,滿身的淩厲冰冷。

仿佛他本該就是如此,剛才與陳老談笑風生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謝司行的目光在場中梭巡,卻並沒有看到禦寒的身影。

他知道禦寒不會放過這個拓展人脈的機會,所以才放任禦寒自己行動,結果轉眼就不見了人?

謝司行微微皺眉,突然想起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輪回多次,早已對所有劇情了如指掌的謝司行,自然也知道今晚的這場宴會會發生些什麽。

嚴渠,謝司行想起了這個名字。

文萊企業的副總,因為私自挪用公司財產而被公司開除,卻偏執地認為是因為謝司行搶走了他手中的單子才導致自己被開除的結局,因此對謝司行心懷怨恨。

嚴渠被壓的喘不過氣的債務逼瘋,幾乎是瘋魔地買通了陳老生日宴會中的一個侍應生混了進來,並且讓人在遞給謝司行的酒中下藥,試圖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