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鼻的鐵銹味立馬鉆入文敏的口腔裏,讓她冷靜了一點。這個痛感跟藥物所致的難受比起來壓根算不上什麽,但能讓她在墮落的時光裏找到一些慰藉。
她的意識已經混沌不堪,但還是盡力調動著所有力氣,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事實:
“我不是……‘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