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2/2頁)
劉明明說完,手裏的車鑰匙轉了個花,起身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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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照跟錢峰結完賬,又罵他兩句鐵公雞,錢峰要往外走,柳夕照偏偏要往裏走。
“我要找我家小孟。”她說。
她今天擋在前面話說得多,酒自然喝得也多,他們喝得都是上好的白酒,酒勁上來,像是綿刀子割人,酥酥麻麻地癢。
她執意往回走,錢峰要攔,卻見她忽然笑起來,道:“你去哪兒了?”
聲音裏帶著嬌氣。
孟新橋也笑,替她把手臂上已經快要滑下去的西服外套披好。
“衣服好好穿。”孟新橋說。
“我熱。”柳夕照說。
“熱了回家再脫。”
柳夕照就眼眸如水地看著她,嗔道:“流氓。”
路過的人側目而視,孟新橋裝作沒有看見,扶著柳夕照的胳膊,柳夕照往她身上貼。
孟新橋摸摸她的頭:“你喝酒了,要怎麽開車?”
錢峰插嘴:“孟小姐沒有駕照是吧,沒關系,我叫我司機送你們回去。”
孟新橋點點頭:“那麻煩錢先生了。”
孟新橋扶著人上了車,自己也坐進後座,關門之前看了站在旁邊,目送他們的人們一眼,露出清淺的笑容來。
“謝謝款待。”她說,然後關上了門。
人一走,眾人又開始嘰嘰喳喳,八卦的熱情空前高漲。
江斐的眼神露出興味來,鄙夷地看錢峰一眼:“一群人欺負一個剛過20的小姑娘,不害臊。”
錢峰攤手:“和我有什麽關系。”
“怎麽看都覺得柳夕照這次怕是要栽。”
“她栽也正常,女人嘛。”一個男人道:“總是容易戀愛腦。”
“我看她那小女朋友倒像是個聰明人。”
劉明明:“既然聰明就聰明到底,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沒意思了。”
一個女性朋友看不過去:“人家的感情愛怎麽談怎麽談,你們插什麽嘴。”
劉明明攤手:“這才哪兒到哪兒,就自己人才勸幾句,咱們這些人但凡有一個嘴不嚴的,柳家明天就得爆。我這是為柳夕照好,養個人嘗個新鮮而已,別搞得跟真要領回家一樣,還真把假戲當真了。”
……
車子平穩地開在路上,孟新橋在發呆。
柳夕照摟住她的腰,又去摟她的脖子,在她耳朵邊上說話:“你幹嘛不看我?”
孟新橋看她:“嗯?”
她的鼻音總是很好聽,本來正正經經,聽到耳朵裏,就十分不正經。
柳夕照眯起眼睛:“幹嘛只看著我?”
孟新橋摸摸她的臉,低頭用鼻子蹭她:“喝了多少?”
“沒多少。”柳夕照坦然:“我是在借著酒勁,想要你親我。”
車內沒有開燈,柳夕照也就沒有看到她暗下來的眼神,像是要和黑夜融入一體。
孟新橋親吻她的唇,唇齒研磨間,小聲地說話。
“柳老師。”
“嗯。”
柳夕照的聲音也變得甜蜜綿長。
“如果你將來喜歡了別人,也會對別人這樣麽?”
“你在說什麽鬼話?”
孟新橋沒再說話,吻了一會兒就松開,在柳夕照不滿的聲音裏,撫摸她的後背安撫。
到家,兩個人一起進屋,開燈,把人抵在墻壁,用她最喜歡的力度,壓住她的雙手。
在關鍵時刻,孟新橋忽然想起什麽,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找手機。
“我得告訴馮笑笑一聲,讓她幫我瞞一下。”
柳夕照不上不下,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她,像是要噴火。
電話那頭,馮笑笑關心她幾句,柳夕照也要吃醋,扒住她的肩膀,咬她。
嘶。
馮笑笑:“你沒事吧?”
“沒事。”
被可愛的小狐狸咬了一口。
也許是喝酒的原因,也許是心情好,也許是小孩就是行。總之柳夕照這天晚上達到這段時間以來最難忘的巔峰,爽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依舊渾身酸軟,一丁點都不想從某種美夢裏醒來。
她想要她的小孩抱她。
她摸了半天,旁邊沒有人,被窩有些冷。
她實在忍不了,喊她的名字。
沒人回應。
小孩已經不在家裏了。
作者有話說:
不虐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