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成器的東西。

明忱顯然並不想體驗,他披著毛毯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上樓。留給何深的,只是那條毛茸搖晃的白尾巴。

末端三分之二的位置剃了一層毛,裹著顏色稍暗黃的紗布,竟然有幾分俏皮…

不行,他忱哥太可愛了,機不可失!

厚臉皮的何深把一樓的燈都關了,抓了個布袋子,右手拿手銬追上去。

追到臥室,明忱已經鉆進被子裏了。

他不急,非常有情趣地把臥室的燈也關了,只開埋在臥室頂端,暗紅色的LED燈。因為沒給明忱穿上衣,撲上去的時候,何深直接省了脫衣服這個步驟。

明忱難受扭著腰,隔著褲子這層布料,不太得勁兒。

他別開臉拒絕得很明顯,何深不依不饒俯下身,貼在他耳邊,“來吧,忱哥,我們就做一次,好不好…”

何深顯得很興奮,完全不像只要一次的主。

明忱這樣子在床上無端添了幾分情趣,他的耳朵和尾巴,別說摸,光是看著就受不了了。

“我不要,何深,快下去。”明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這樣說著,上半身卻在迎合何深的撫摸。

明忱別扭地拒絕,何深正愁,才想起自己帶來的手銬,只聽嘩嘩金屬碰撞的聲音,明忱一只手已經被何深銬著了,另一只手還想抓何深,也被銬了。

最後兩只手牢牢被按在頭頂。

“束手就擒吧,我的寶貝。”何深說著,低下頭去吻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實,一路往下滑。

……

……

……

……

再醒來,明忱的尾巴和耳朵都不見了,他只覺得全身酸得快散架,那處的感覺不可言說,兩只手竟然還被手銬牢牢地銬著!

想起昨晚,心裏懷著氣,明忱側臉看了眼旁邊的始作俑者,越想越生氣,直接一腳踹在他腿上,晃晃手,“還不給我解開!”

何深迷糊睜眼,如同吃飽喝足的大爺,被一腳踹醒也沒多大的起床氣,反而笑嘻嘻地爬到明忱身上,像只奶狗一般,使勁地蹭蹭,完了還委屈說:“忱哥,你好兇。我告訴你件事,但是你千萬不能打我。”

“先說。”

“不行,你得先保證不打,也不罵我。”何深耍無賴,湊到明忱本就斑駁的脖頸上又吸了一個粉紅印子。舔了舔接著蹭,撒嬌嘟囔,“忱哥,忱哥忱哥忱哥,答應我,你不答應,我不敢說。”

明忱手撇下這個話題,直接道:“把手銬解開。”

“不行,你得先答應。”

“好,你說。”

何深埋著頭,手輕輕揉著明忱的耳垂,“手銬鑰匙沒了…”

明忱臉色一遍,蹙眉沙啞著嗓音吼道:“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何深的膽子正好夠這一遍,結果是整個人被踹下了床……

明忱起身去衛生間,看到鏡子中自己的慘狀,眼眶紅不說,滿身斑駁,從脖頸一直到……

“何深,你他媽屬狗的嗎?”

被鞭策的小狗低著頭跟過來,揪著自己的衣擺,悄悄地擡眼看明忱,不敢多,就一眼,他言辭義正小聲說:“這不能怪我,忱哥你不知道,昨晚你多勾人…喘的聲音太好聽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忍得了。我還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看別人怎麽搞自己!明忱有點想殺人,“現在立刻刪了。”

“我絕不給別人看,就關起門我倆自己看!”他晃著手機有些得意,“視頻中的你很養眼,確定不看一看?”

“滾遠點。”

明忱的手還被銬著做什麽都不方便,被何深伺候著刷牙洗臉,換衣服的時候犯難了,這種時候明忱也想殺了何深。

什麽方法都試過,這鐵東西質量好,就是弄不開,也破壞不了,眼看明忱手腕都磨紅了才停手。

實在沒辦法,明忱套了件羽絨服連著手一起套在衣服裏面,兩人去了消防大隊。

消防員操作的時候得脫點衣服,明忱脖頸上的斑駁就這麽暴露出來,消防員多掃了幾眼。

明忱面上波瀾不驚,但站在旁邊偷笑的何深知道,他的忱哥一定羞死了!

從隊裏出來,明忱默默走在前面,沒等何深,對方追上來時眼神都不願給他。

厚臉皮的何深摟著他的腰揉了揉,“老公,你怎麽不等等人家?”

通過昨天晚上,何深解鎖老公兩個字,知道明忱好這口,他就老公長,老公短,老公要親,老公要抱,反正就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大馬路上,別犯賤。”

“老公啊!”何深放大聲音,誇張抱著明忱,“老公別氣了,我錯了。”

路上人來人往,明忱覺得丟人,直想撇下他。

兩人沒回明宅,去了中環的公寓。

自從何深在這地方待過以後,明忱就買了油鹽醬醋,讓它顯得更像一個家。雖然,兩個人都不會做飯。

明忱昨晚沒睡好,到家就想上床補覺,何深賴著他,窩在他懷裏一起睡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