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神色如常,明芙也自在不少,她接過來,“什麽?”
“早飯。”
再開口嗓子啞了不少。
明芙注意到這點,問他:“你感冒了嗎?”
這句話說得很順。
“沒,曬得。”他擡手捏了下後頸,清了清嗓,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這麽重視跟我出來玩啊,打扮的這麽漂亮。”
明芙拆面包的手停了一下,極輕的“嗯”了聲。
然後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很微弱的聲音,落在他耳朵裏卻洪亮至極。
陳嶼舟仿佛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