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3頁)

臧言:“贊同。”

臧溯:“贊同。”

艾爾罕梓見:“這麽可愛的幼崽也只有你舍得逗弄了,不如給我養吧!”

艾爾罕德拉一邊輕拍著維安的背哄他睡覺,一邊選擇性忽略掉他們的回復,只看一些他願意看的。

逐漸睡著的維安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到處都是黑乎乎的偶然能聽見鎖鏈拖動聲,抱著一把黑底銀紋刀的他好奇的跟著聲音一直朝前走。

走到終點後還是黑乎乎的一片,可是那個奇怪的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的。

正當他歪著頭疑惑的時候,眼前的黑霧突然散去,一雙碩大的猩紅豎瞳撞入眼中。

“哇……”稚嫩的哭聲響徹整個房間,一旁剛入睡不久的艾爾罕德拉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做噩夢了嗎?”他抱起哭泣的維安一個勁的哄。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滴下,維安小手緊抓著他胸前的睡衣,小腦袋一個勁的搖,哭聲中不斷的交雜著哥哥兩字,“嗚嗚嗚……哥哥…哥哥…嗚嗚”

囚城裏最大的一個囚房裏,已經全蟲化的蟲獸猩紅色的眼裏閃過一絲迷茫。

他夢見了艾爾罕莊園裏的那個小家夥,夢裏那個小家夥不僅沒有被他這可怖的樣子嚇到,還手腳並用的爬上他龐大的蟲身上,笨拙的揮舞著抱在懷裏的小刀試圖砍斷捆綁他的鏈子。

那個小雄崽…好像…叫做……維安

徹底失去理智飽含兇戾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囚城。

這一刻費米星第一軍團的軍雌紛紛驚醒,他們遙遙的望著那高聳的城墻,他們知道團長他徹底失去理智了。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終於承認他們第一軍團已經沒有軍團長了。

那個往昔強大得無可戰勝的身影伴隨著這一聲聲嘶吼轟然倒塌。

悲愴無聲的滲進心脾,這些星際戰場上強悍得無可匹敵的鐵血軍雌悄悄的紅了眼眶,垂在身後的手無力又顫抖。

囚房裏可怖蟲獸的頭顱高高昂起卻被套在脖子上的鎖鏈重重拉回,它像是一條落在沙地上的魚,毫無尊嚴的仍由擺布。

天光大亮,艾爾罕莊園裏維安已經哭了一個夜晚,嗓音已經從稚嫩哭到嘶啞,無論怎麽哄都沒用,眼看著他哭得臉色逐漸煞白,艾爾罕德拉又心疼又急得要命,紅著眼睛戾氣滿身的催喬松趕快治。

喬松也沒有辦法,他用了輕度鎮靜劑沒用卻又不敢再加重藥量。

連夜乘坐遷躍點趕來的權宴,權辭,權律,權扉,權煩等蟲看見維安哭得煞白的臉時心裏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雄蟲受到傷害的來自本能的暴躁難受。

“哥哥在,哥哥在,維安怎麽了?不哭啊,你一哭哥哥就難受。”權宴第一時間從艾爾罕德拉懷裏接過維安壓抑著心裏的難受輕聲哄著。

他精心護著寵著的小蟲崽轉眼就出事了,心裏怎麽不難過。

哭聲越來越微弱的維安朦朧著雙眼看向他,見是哥哥後伸手捧著他的臉胡亂的親了口,然後繼續哭。

根植靈魂的親蟲氣息正在逐漸被剝離,察覺到這點尚且還在懵懂的小維安只能難受得一個勁的哭。

在他哭厥過去一次後,艾爾罕德拉等蟲的臉色就難看得不能直視,連最小的權煩都難受得眼裏染上兇戾。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肯定得哭出個好歹來。

…………

星際頭條,蟲族第一軍軍團長權閆完全蟲化即將被送往戰場。

此頭條一出整個都星際炸了。

照夜明:“先不說是那個族的勇士冒死得到這個頭條的,不是說蟲族的雄蟲可以抑制EY物質的嗎?怎麽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溶脂:“樓上能說出這話來,雄蟲的稀缺程度你一定不了解。”

吸頂盤:“再怎麽稀缺那可是第一軍軍團長呀!”

照夜明:“是呀,也不至於第一軍軍團長都沒資格讓雄蟲安撫吧!”

魚圓:“難道雄蟲能安撫EY物質的說法是假的?”

有終:“天,這是什麽驚天大秘密!”

花蘿:“人蟲族有必要說假話嗎?多少年前那場雄蟲掠奪戰忘記了?假的話為什麽要拼出那麽大的代價去搶?”

虛假碎月:“是呀,現在帕爾冥族都還在和蟲族打仗呢。”

角旱:“蟲族這是不打到帕爾冥族王城不罷休啊!”

酥赫:“誰叫他們呼籲蟲族為了星際交出雄蟲用於研究呢,又不是不知道雄蟲對於蟲族意味著什麽,換做是我,我都忍不了。”

珂耳:“蟲族這樣自私自利又冷血的種族居然還有智慧生物幫他說話?現如今只有雄蟲能抑制EY物質,不交出雄蟲用來研究出治療EY病症的藥物,難道要拖著全星際一起死嗎?”

酥赫:“呵,也不怕蟲族看見直接舉族打進你們王城。”

珂耳:“帕爾冥族絕不怕蟲族反和平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