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2/3頁)

女生一愣,有些局促地說:“沒、沒事……”

“沒什麽事,就是想和你們交個朋友。”卷發姐姐從包包裏掏出一張寫有聯系方式的卡片,在上面印下一吻。她把卡片壓在時渡的酒杯下,“弟弟們如果無聊了,可以找我們玩啊——先不打擾了,走了喲。”

虞照寒對著女生的背影說了句“對不起”,接著對時渡說:“下一幕,是調酒師來問我們為什麽不接受她們的邀約。”

“那兩個女生都超贊的誒,”調酒師非常配合虞照寒的劇本,“你們怎麽不接受她們的邀約啊?”

虞照寒淡道:“沒興趣。”

時渡默默喝著酒,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被虞照寒卡bug了。

齊獻這個招呼打得有點久,時渡一杯酒快喝完了他才回來。時渡看見齊獻朝他們走來,把自己的酒推到虞照寒面前,換回虞照寒的果汁,“獻哥回來了。”

“怎麽樣,”齊獻手撐在虞照寒椅子的靠背上,“這裏的酒隊長能看上麽——弟弟竟然只喝果汁?”

虞照寒朝一邊的座位揚了揚下頷:“齊獻,坐。”

齊獻在他身邊坐下:“隊長這是有話和我說?”

虞照寒幹脆地問:“你今天怎麽了。”

“如果是關於那個失誤的事,我已經解釋過了。”齊獻面露無奈,“隊長是不允許我有手滑的時候嗎?”

虞照寒注視著他:“真的只是手滑?”

齊獻笑笑:“不然?”

時渡喝了口果汁,說:“隊長只是覺得,R.H的就算手滑也不會手滑成那樣。”

齊獻握著酒杯的手一緊,展顏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手是有點不舒服。腱鞘炎而已,哪個打職業的沒有?隊長也有吧。”

腱鞘炎的確是職業選手的常見職業病之一,虞照寒訓練過度的時候手腕也會不舒服,這很正常,把訓練強度降一降,休息幾天就能改善情況。

可是……

“如果真的沒什麽,你肯定會提前和我說。”虞照寒道,“你不說,反而證明有什麽。”

齊獻依舊笑著:“真的沒什麽,我不說只是怕隊長擔心,更怕教練焦慮症發作。”

“你說了不算。”虞照寒冷冷道,“回去跟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沒事才是沒事。”

齊獻沉默片刻,感慨道:“隊長你啊,為什麽總是在這種時候這麽強勢?”

虞照寒一頓,說:“因為我是你隊長。”

齊獻笑著搖了搖頭,妥協道:“我知道了,我聽你的。對了隊長,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齊獻的手指在虞照寒面前已經見底的酒杯杯身上彈了彈,“這個酒喝的時候沒什麽感覺,但後勁很大的哦。”

虞照寒很淡定:“無妨,我酒量很好。”

時渡:“。”

齊獻難得和朋友聚一聚,虞照寒得到了他不會多喝的保證後,帶酒意漸漸上頭的弟弟先回酒店。齊獻的朋友還熱情地讓自己的司機送他們回去。

回到酒店,時渡進入了微醺狀態。意識是清晰的,就是懶洋洋地不願動,洗完澡就趴在床上刷微博:“嗯……好像暫時沒人認出了我,詛咒是不是破了?”

虞照寒坐在另一張床上,手裏捧著時渡剛給他買的甜牛奶在喝。他想著齊獻的手,沒什麽心情思考時渡身上的詛咒:“時渡,你說齊獻的手會沒事嗎?”

時渡放下手機,聲音也沉了下來:“我不知道。但魚魚,你要做好準備。”

他的想法和虞照寒一樣,齊獻如果真的不是大問題,根本沒必要隱瞞。

虞照寒低下頭喝了口牛奶,輕聲道:“我會的。”

他經歷過晚風的離世,前老板的擺爛,隊友相繼的離開,他已經是一條成熟抗壓的魚了。無論發生什麽,他都能支撐著戰隊走下去。

氣氛變得有些沉重,時渡陪虞照寒安靜許久,忽然笑道:“魚魚在酒店命令獻哥看醫生的時候好他媽帥啊,逼格拉滿的那種。”

虞照寒淺淺地笑了一下:“真的嗎?”

“真的啊。”時渡見虞照寒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暗暗松了口氣,“獻哥那個人不簡單,他能那麽聽你的話我也是沒想到。”

虞照寒沉吟道:“可是我覺得我那個‘不容置喙’的語氣沒有把握住,我應該再強硬一點。”

時渡一個手滑點進Shine的粉絲群,無意中又看到了滿屏的“老婆”,眯著眼道:“可是你再怎麽強硬還是有人管你叫‘老婆’。”

“你是說我的泥塑粉?她們叫老婆只看臉,不看強不強硬。”

時渡煩躁地捋了捋頭發:“媽的憑什麽啊。我都還沒叫過你‘老婆’,憑什麽她們都可以叫?”

虞照寒沒想到時渡還惦記著這件事,“你叫,我又沒說不讓你叫。”

時渡看著他,咬著牙道:“我也想,但我叫不出口。”

虞照寒面無表情地說:“時渡你都喝酒了,還叫不出口?你真的是我泥塑粉嗎——你是假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