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幫他把床簾蓋好,離開了。就這樣結束了這荒唐的、氣聲交流下的目光的口口。
床簾下重新恢復了昏暗。柳生側躺著,握著江淇文遞來的紙,愣了半天。只有香水紙巾的薰衣草香隨著思緒漸漸遠去。
不知他指的是自己繼續流下來的眼淚,還是別的什麽。
柳生恍惚地疑惑。
……
柳生惆悵地總結:
攢了這麽多年,都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