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親親,什麽親親?(第2/3頁)
沈淮景聞言,卻是笑了:“養了。”
溫年:“?”
“養什麽了?”
沈淮景往外一指:“月季。”
溫年一頓,往窗外那墻月季看去。
背後是灰撲撲的天色,那片橙色便顯得更加亮眼。
是了,他養了月季。
不知怎的,溫年忽然覺得這墻月季也像那只誤入片場的小橘貓一樣,誤入了黑瓦白墻的別墅,誤入了沈淮景的領地。
偏偏月季還是和小橘貓相似的顏色。
溫年忽地笑了。
“怎麽了。”沈淮景問。
“就是想起了那只貓。”
“喜歡貓?”
“還好。”
沈淮景看著身側的人,許是被那杯蜂蜜水松了神,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偶爾擦過膝蓋都僵硬著偏身,此時整個人陷在沙發裏,外頭就是越趨黯淡的天色和連綿的雨。
那次問他是不是喜歡月季的時候,這人說的也是還好。
“想養麽。”
溫年靠著沙發靠背,偏過頭來,又問了同樣一句:“養什麽?”
“貓。”
“或者其他想養的。”
“想。”溫年聲音很輕,“貓貓狗狗都挺好的,但不是現在養。”
“現在我養不好。”
老師那套“負責論”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以致於養盆花都要研究許久,更別說直接越級去養寵物了。
畢竟貓貓狗狗不是月季,放在外頭自己就可以長。
“等以後吧。”溫年說。
“等”字和“以後”兩個字連在一起,原先會覺得遙遠,可現在……沈淮景笑了下:“好。”
沈寒一覺睡醒,天都已經黑了,起床看到桌子上兩盆花的時候還愣了好一會兒,想起來他做夢的時候他哥好像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下雨了,讓他把窗台的小木槿和月季搬到屋裏去。
在夢裏他還在想這次做的夢特別真實,原來那不是夢嗎?!
沈寒胡亂洗了一把臉下樓。
“你這一覺睡得有夠久的。”許一新端著一壺開水往廚房走,剛好看到沈寒。
“也就一會兒吧,”沈寒懶洋洋打了個哈欠,“胃腸道消化的時候腸道供血增加,相應的大腦供血會短暫不足,容易犯飯困,初中科學有沒有學好。”
“你那是犯飯困?就是食物中毒昏過去都沒你睡那麽久。”許一新說。
沈寒:“……”
“年年呢?”沈寒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人。
余杭:“還西裝外套去了。”
沈寒:“不是下午就去了嗎?現在還沒回來?”
許一新放下水壺,從儲物櫃裏掏出自己的龍蝦拌面,說:“已經去了3個小時了,不說還外套了,就是親——哪個孫子把我龍蝦拌面的龍蝦調料包拿走了!”
“孫子”沈寒:“親?親什麽?”
夏南猛地從遊戲裏擡頭:“親親,什麽親親?”
所有人:“……”
“親什麽親!”許一新把沒有龍蝦的龍蝦拌面重新扔回儲物櫃,“我說就是親手做一件西裝也應該完工了。”
就在沈寒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溫年總算回來了。
“怎麽現在才回來啊。”沈寒往溫年身後看了一眼,還好,他哥沒來。
溫年:“下雨了,等了一會兒。”
沈寒伸出手,比了個手勢:“3個小時,你管這叫一會兒?”
溫年:“。”
許一新“唉”了兩聲,看向沈寒:“你也睡了三個小時,你也說自己睡了一會兒。”
沈寒:“那能一樣嗎,我……”
“年年你回來的正好,你知不知道誰把我龍蝦拌面裏的龍蝦調料包偷走了?”許一新下意識去尋求整個別墅最靠譜的溫年的幫助。
溫年頓了下,沉默。
沈寒直接沉默。
那天,直到睡覺前,許一新都沒能知道是哪個孫子偷走了他的龍蝦調料包。
翌日,經過一天休整後,嚷著“我要和床捆綁三天”的眾人就坐不住了,象征自由的靈魂一竄頭,再也收不回去。
“這附近有沒有球場啊,”余杭嘖了一聲,“我手癢得不行,都一個月沒摸到球了。”
李思遠:“好像有個室外球場,來的時候我看到了。”
“昨天晚上剛下過雨,室外球場都是水,怎麽打。”許一新說。
余杭:“那就去室內唄。”
正說著,溫年從樓上下來。
眾人看他換了衣服,問:“要去哪兒啊?”
“今天沒事,就回學校一趟。”溫年說。
“怎麽一個兩個都要出門啊,老徐也被經紀人帶走了。”許一新哀嚎。
夏南出主意:“要不去我酒吧玩玩?”
沈寒癱在沙發上,看起來也是極盡無聊:“大白天的去什麽酒吧,那還不如去打球。”
“你們要去打球?”溫年問。
余杭說:“等我先找個合適的場地。”
許一新:“打球小場地就沒意思了啊,還得去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