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配慘了!slay慘了!(第3/4頁)

沈寒拍了拍身旁的許一新:“怎麽回事?”

許一新不解:“我怎麽知道?”

沈寒:“你想想啊。”

許一新:“?”

沈寒:“別用腦袋想,用腳想。”

“你的腳不是很聰明嗎?”

化妝師笑得差點沒把沈寒睫毛夾下來,笑完才看了眼時間,說:“應該是導師入席了。”

眾人了然。

更準確來說,應該是沈老師入席了。

藝統很老道地打開了化妝間的液晶電視,透過連接舞台的鏡頭,果然看到了四位導師入席的畫面。

導師席在靠近觀眾台的那側,和學員從雙開門、排面拉滿的後台進場不同,導師們入席幹脆利落,直接從舞台側位一條只有兩人寬的走道過去。

沒有音樂、沒有燈光,台上甚至還能看到工作人員來回穿梭的身影,雜亂的背景,卻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變得不一樣起來——沈淮景從幕布後信步走出,今日又久違地穿了西裝,像是英倫走出來的絕地紳士。

底下尖叫聲簡直要把演播廳掀了。

陳頌捂了捂耳朵:“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不用刀嗎?”

馮盛笑了:“沈老師今天的造型誰頂得住啊。”

衛霓裳一身紅裙:“今天學員的造型也都花了大工夫,沈老師自然得幫我們撐撐場子。”

“我聽導演組說了,這次造型是你和陳頌一起操刀的?”馮盛問。

陳頌點頭:“不容易啊。”

衛霓裳:“尤其是沈寒溫年他們組,衣服都是臨時趕著做的。”

沈淮景偏過頭。

衛霓裳朝他笑了下:“等著看吧。”

一組上場的時候,馮盛他們才知道這段時間衛霓裳忙得昏天黑地是因為什麽,與前幾次舞台相比,這次無論從妝造、選曲、走位都有了質的提升,甚至已經有了“專業舞台”的水準。

“不容易啊。”馮盛也跟著說了一句,甚至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滄桑。

衛霓裳:“苦也不是白吃的。”

一組表演結束,除了四位導師外,一路看他們走過來的大眾評審也給出了高分。

主持人上場,當沈寒和溫年他們的名字從話筒中緩緩傳出的時候,衛霓裳朝著沈淮景一揚下巴:“精心之作來了。”

沈淮景笑了下。

與一組燈光拉滿的舞台截然不同,二組舞台是全暗著的,只有最兩側閃著兩道似藍似白的冷光。

音樂漸起,兩聲金缽余勁悠長縹緲,由輕轉重的梵音吟誦聲,如同天邊最遠處傳來。

觀眾屏著呼吸,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傳出一句“我感覺我要圓寂了”。

在眾人忍不住發笑之際,舞台兩側霧氣開始四漫,燈光上揚微晃,舞台中間立著兩個人,看不清相貌,卻能看見他們身上一黑一白的絲紗狀衣服,在這濃墨似的黑色舞台若隱若現。

片刻後,暖黃燈光一點一點亮起,如同晨光斬破無邊長夜,照在他們身上。

觀眾這才看清他們身上的衣服,原先以為是一身冷淡的素紗長袍,結果恰恰相反,衣服像是參考了花樣滑冰考斯滕的設計,貼身的紗狀上衫將腰線勾勒的淋漓盡致,不僅不冷淡,反倒帶出一種極其張揚的美感。

梵音隨著最後一聲金缽余音落幕,音樂驟響,舞台燈光全部亮起。

沈寒歌聲響起的瞬間,看清台上人樣貌的瞬間,觀眾席的聲音再也壓不住。

“啊啊啊啊啊這造型slay慘了,我從來沒見過溫年把頭發梳上去啊臥槽!太漂亮了吧!”

“沈寒這個銀灰色頭發什麽時候染的?!絕了!”

就在這時,導播突然切了一個大特寫,定在溫年臉上。

他的妝很淡,看起來下了大工夫的只有純白的、像是覆了一層厚厚霜雪的眼睫,以及左眼下方一道鮮紅的不規則花紋。

動作間,兩臂袖口順著腕骨滑落,他一身純白,可偏偏左邊手臂從手背起就有一道蜿蜒而上的紅色蔓線,從手背一路蔓延至白皙頸間、下巴,似是就此截斷,但眼下那不規則的花紋又生著,像是只要再往外多抹一筆,便能連成一線。

沈淮景輕輕挑眉。

音樂推向高潮,尖叫再起。

一段精心設計過的舞蹈之後,舞台底下忽然炸開一道陣法似的光圈,光圈仿佛自成意識,隨著台上成員的走位不斷閃過、纏繞,最後慢慢、慢慢凝成一道陰陽八卦。

極黑的陰卦,純白的陽卦。

舞台上所有人站定,一個合掌,閉眼,睜眼,定格。

音樂結束。

掌聲、尖叫聲前所未有之烈。

來上節目之前,節目組明確說過不能拍攝,可卻沒禁止平台言論,甚至隱隱傳達出“只要不拍舞台,其他說什麽都可以”的意思。

幾分鐘後,《第二個夏天》實時廣場瞬間爆炸。

“啊啊啊給衛老師跪下,這編舞太牛了,我剛開始以為《偏差人格》指的是沈寒和溫年兩人互為對方人格,誰知道人格之外還有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