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搖擺不定的過去

騎士原生大事件後的半個月,新生哥譚市,韋恩莊園。在這場大事件中並沒有作為智囊團發揮自己的作用,而是卷入到與自己父母執念所化身的雙生亡靈戰鬥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在布魯斯醒過來的幾秒鐘,一直在照顧著他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也出現在臥室裏。

“很高興你安然無恙,布魯斯老爺。”

當阿爾弗雷德進來的時候,布魯斯也望著窗外的風景,背對著他。

“我昏迷多久了,阿爾弗雷德。”

“半個月,我和塔莉亞夫人,賽琳娜夫人在犯罪巷找到的你,情況不是很好。”

“我受傷了,我記得。”

“是的布魯斯老爺,從我們發現的現場來看,你受傷不輕,可問題在於當我們為你檢查的時候,你身上並沒有傷口。在把你帶回蝙蝠洞的時候,我們也給你做了全身檢查,你體內也沒有任何毒素或者作為定時炸彈存在的東西,你只是很虛弱。”

阿爾弗雷德也將當時自己等人發現布魯斯的情況說了一遍,看著眼前的布魯斯長大,且在他作為蝙蝠俠生涯中一路幫助他的老人,他早已見慣了各種詭異之事。在應對這方面上的經驗並不比布魯斯差,所以阿爾弗雷德很清楚,無論那場不為人知的戰鬥結果是誰贏了,對於布魯斯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一切都還好嗎,布魯斯老爺?”

“是的,阿爾弗雷德,一切都很好。”

背對著老管家,布魯斯並沒有說出在犯罪巷中戰鬥的一切,無論是與雙生亡靈的戰鬥,還是在最後被雙生亡靈將N金屬植入自己體內所看到的幻象,那六個墮落的自己,都沒有說,成了他心中的秘密。

當然,這不代表著他就坐以待斃了,那些在自己腦海中顯現出來的幻象,是讓他恐懼的源頭之時,也是線索,他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失蹤的雙生亡靈,阻止這場浩劫的到來,只是在這之前,他並不打算告訴任何人關於這件事的一切。兩人在臥室了沉默了少許,良久,布魯斯這才打破沉默。

“所以,一切都結束了是嗎,阿爾弗雷德。”

“是的,哥譚市並沒有在這次大事件中出現太多的騷亂,警察做著警察的事,市政府那邊也沒有停下災後重建的工作,韋恩基金會也在運行著,也在為哥譚市的重建出一份力。說實話,布魯斯老爺,就目前哥譚市表現的一切來看,你做到了,哥譚市真的獲得了新生,無論市民還是警察,都在往前走,也許,也許你作為蝙蝠俠的日子已經結束了!”

說到後面,老人的話語也加重了幾分,語氣也有著幾分顫抖。他這是高興,因為他太清楚自己所服務的這個家族,眼前自己這個所撫養長大的人為這座城市付出了多少,父母,孩子,戀人,生命,這些本該一個普通人擁有的一切他都犧牲了,只為了這座城市能夠回到原有的樣子。

現在,這座城市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也算是回應了他所做的犧牲,讓他知道,這一切是有回應,有回報的。那麽作為一個長者,作為將其養大,視如己出的阿爾弗雷德只剩下一個期望。就是布魯斯·韋恩過上布魯斯·韋恩的生活,而不再是那個戴著布魯斯·韋恩面具的蝙蝠俠!

“是啊,是該結束了,海倫娜,達米安是不是快要放學了?”望著窗外的風景,布魯斯回應著阿爾弗雷德,同時也問到自己這兩個還在上學的兒女。

阿爾弗雷德一愣,有點沒摸明白自己老爺的脈門,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是的,達米安少爺和海倫娜小姐也快到放學時間了,賽琳娜夫人和塔莉亞夫人已經去接他們了,布魯斯老爺?”

就在阿爾弗雷德疑惑的時候,布魯斯也開始從衣櫃裏面取出正裝給自己換了起來。

“既然是放學,今天剛好是周末,沒理由只有自己的母親去接他們才對,作為父親的我也該出席了,他們是我的孩子,這沒什麽可隱瞞的。”

換好衣服,布魯斯也準備出門,而阿爾弗雷德作為長者,雖然驚訝於一覺醒來的老爺突然轉性,竟然想要直接去接自己孩子放學。但在心裏,他也是高興的,同時也知道一旦布魯斯這樣做會給這座城市帶來怎樣的影響。作為哥譚市上流人物中的上流人物,布魯斯·韋恩的國際影響力可不比一國領導差到哪去,在這個資本國家裏。

說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不為過,他發個話,一些小國領導就得在那瑟瑟發抖,生怕入駐在自己國內的韋恩企業分公司一個抽離,就讓自己國家的經濟塌掉一半。而作為個人,他的話題也不比自己所掌管的集團少,近四十歲的年紀,因為作為蝙蝠俠的緣故,他的身體壯實的跟頭牛一樣,不,牛都沒有他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