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重生的跡象和改變的大勢（第2/2頁）

“這事說起來有點復雜，我先帶他去泰坦大廈，你回去休息下，明天再跟你說吧，我跟他也需要捋一捋。沃利·韋斯特，不介意先跟我去泰坦大廈那邊休息一下吧？”

已經將自己所在這個新宇宙時間線梳理完畢的沃利也看了柯文一眼，緩緩點頭。

“啊哈？現在你也來個秘密主義了？OK，一晚上是吧，我給你時間，然後，給我好好說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再敢跟我玩什麽個人英雄主義，哼哼，你懂的，我打不過你，但那三位，你自己想清楚吧。”

帶著獨特的威脅，迪克這才離開現場，反而是已經獲得新宇宙記憶的舊52沃利一臉懵逼，雖然他已經獲得了關於這個宇宙所有大事件，或者圍繞柯文之間所發生的一些事件記憶，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一時半會知道的，例如剛才迪克話語中的那三位。

“額？什麽情況？”

“走吧，關於這方面，咱們今晚有得談了。”

一個揮手，傳送門出現，露出了泰坦大廈的大門，一臉懵逼的舊52沃利也被柯文攬著肩朝泰坦大廈那邊走去。

同樣的夜，在哥譚，也有著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已經開始有著新生跡象的哥譚，蝙蝠俠的身影在樓宇間穿梭，治安開始逐漸改善的哥譚，已經不再需要蝙蝠俠在每個夜晚去打擊犯罪，亦或者去幫派分子的老窩跟那些頭目談心，他之所以還在夜間活躍，主要是為了自己那個死而復生的老對手，不，準確來說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宿敵，小醜。

在樓宇間穿梭，當蝙蝠俠再一次落到一處民房，看著裏面已經發生的慘劇，蝙蝠俠明白，自己又來遲了一步。小醜，再一次完成了殺人案，同樣的，也在現場留下一張鬼牌，屬於他的鬼牌。

“布魯斯老爺？”

“是我，阿爾弗雷德，通知戈登，過來保護現場，收集證據，另外，封鎖消息。”

趕到的蝙蝠俠將小醜留下的鬼牌收起，也在那吩咐道，只是在對講機另一頭，只有阿爾弗雷德的沉默。

“……我不知道這麽說對不對，但你沒必要將這一切自己一個人扛在身上的，布魯斯老爺。”

“我必須這麽做，阿爾弗雷德，克拉克已經選擇放棄超人的力量，現在的他根本無法面對小醜。而且，我已經失去傑森一次了，我不想這一次，我會失去迪克，亦或者達米安，還是其他人，我只剩下你們，所以小醜如果想要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不要逼我做出其他選擇，阿爾弗雷德。”

對講機另一頭，阿爾弗雷德沉默，因為他清楚現在的蝙蝠俠擁有著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正是因為失去過，他才對這樣的生活更加珍惜，如果小醜再一次從他身邊奪走某個人，阿爾弗雷德無法想象那個時候的蝙蝠俠會做出什麽樣的事。現在，阿爾弗雷德也迷惑了，難道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就真的不能夠擁有普通人所擁有的生活？

沒人能回答他，他也只能按照蝙蝠俠的吩咐，通知戈登這位哥譚警察局局長，蝙蝠俠也從案發現場離開，他要的線索，小醜並沒有留下。這一次的小醜比以往更謹慎，他在跟自己玩捉迷藏，而他最不擅長玩的就是這種遊戲了。

就在蝙蝠俠從小醜制造的案發現場離開時，他並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被名為貓頭鷹法庭這個在黑暗中掌控著哥譚的組織監控著。在納新諾市襲擊迪克的利爪隱藏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只是在這幾個利爪的身後，還有著一道身影。一身紫色的西裝，慘白的妝容，猩紅的嘴唇，正是蝙蝠俠一直在尋找的小醜。

此時的小醜玩著手中的小刀，在那割著利爪的皮膚，沒有任何痛覺的利爪不會給出反饋，任由小醜在那將自己身上的肉切下來。這位在莫比烏斯之椅告知下，依舊在哥譚某處活躍的第二位小醜，就這樣看著最關心的人從自己面前離開，露出暗黃色的牙齒，在那笑著。

“我的小蝙蝠，這個宇宙的你，可比之前我認識的你有趣多了，而且，好玩的地方也更多了，慢慢來吧。”

一刀紮在面前這個利爪背上，沒有任何痛覺的利爪也起身，帶著小醜隱沒到黑暗中，而剛才被小醜用小刀片下來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