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傅恒,你也喜歡小洛?(第4/5頁)

但對於陶洛……

陶洛明顯不喜歡靳遼,靳董事長放過了他。

對於請靳遼幫忙這事,陶洛通過白傅恒提前知會過靳家。

靳董事長沒說什麽。

陶洛和他約定好在某餐廳見面。

見面的地點和時間是白傅恒定的。

因為那天白傅恒也要在餐廳裏見陶守一,見見陶紙,談談婚約的事情。

正好一起過去,談完了再順便一起回去。

包廂裏,靳遼特地帶了他的律師團隊。

交流完畢後,陶洛準備離開。

靳遼突然說:“你怕我。”

陶洛低頭整理手中的資料:“因為你後來……總是罵我廢物。”

靳遼身子一頓。

陶洛好奇地問:“靳總,現在的你恢復記憶了嗎?”

靳遼點頭:“白傅恒在這裏布陣了,雖然離開了這裏,我的記憶又會模糊,但此刻我很清醒。”

這幾年,不知道從什麽起,他越來越看不起陶洛。

也逐漸將記憶中的陶洛替換成了陶紙。

白傅恒說過邪術不是一朝一夕就起效果的。

一點點改變,一點點變化,慢慢篡改他腦海中的記憶。

或許幫他的人是陶洛,但他會誤會成陶紙。

靳遼緊握拳頭,陶洛總是不甘心地站在角落裏,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曾經驚才絕艷的少年,慢慢變成了平凡無奇的廢物。

靳遼心中卻翻江倒海。

他看著面前的少年,陡然覺得就算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又如何?

那些模糊的記憶中,陶洛會主動拉著自己的手融入朋友圈子裏。

他體弱又容易中暑,會躲在自己身邊,求自己脫下外套遮陽。

他會因為發現喜歡男人,而害怕地來找自己問話求安心。

自己坐車去上學,陶洛則背著書包坐在賀倡的自行車後座上,趙淩踩著滑板緊隨其後,他們三個人沐浴著清晨陽光。

每一次,陶洛看到自己家裏的車都會開心地找招呼。

“靳遼!!!”

“早上好啊!!!”

是他想把這個人攬入懷中。

想和陶洛組成一個新的家庭。

每天早上陶洛會黏糊糊地抱著自己的腰肢,不肯起床……

是自己應酬完之後,回到家裏能有個人讓自己親親抱抱疼愛。

陶洛的感情太過於純粹,所以他覬覦了許久。

不願意讓陶洛因為自己的喜歡而被父親傷害。

最終,他卻只將陶洛越推越遠。

陶洛起身告辭:“靳總,我先走了。對了,這是我生日宴會的請柬。”

陶洛翻出請柬遞過去。

靳遼雙手接過收了。

陶洛拿著資料出門,左右看了看,看到了白傅恒和陶守一並沒有在包廂裏談話。

這地方是白傅恒預約的。

按道理談事情找個包廂最合適。

但是……

陶洛想起白傅恒說的話。

——老子為什麽要多花錢請他們進包廂?拿你的氣運放陶紙身上坑老子的錢,媽的,退錢!

他們看起來也是話音到了尾音,要結束談話了。

陶洛看到白傅恒往這邊看了一眼,朝他招招手。

又怕白傅恒看不見,踮起腳尖再努力地招手。

這裏,這裏!

白傅恒一邊和陶守一虛與委蛇,口中胡說八道,說一定會履行當初的合同,和陶紙訂婚結婚,然後把說好的項目、金錢、人脈資源按照約定的數量給陶家。

陶紙一開始覺得白傅恒說假話,但白哥太誠懇了。

理由給的很好。

他雖然幫陶洛,但那是從術士的角度出發的。

從商業角度出發,他沒必要為了一個陶洛白白違約。

陶家信嗎?

信不信不關鍵,關鍵的是利用白傅恒的舉動來對付陶洛,管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裏明爭暗鬥。

陶守一和陶紙看著白傅恒還時不時揉揉眉心,好像很頭疼。

這幾天讓大師加強邪術對白傅恒的影響,看起來起作用了!

陶守一偷偷對兒子說:“陶紙,看起來白傅恒在逐漸被影響,難怪他同意和我們商量訂婚的事情。”

陶洛失去了主心骨,那麽……

白傅恒擡手扶額,不想看他們,說:“你們也知道我不喜歡男的,我能做到且只能做到履行婚約”

陶紙明白他的意思。

表面夫夫。

白傅恒眼角余光又一邊看著遠處蹦跶的小可憐蛋。

陶洛頭發都因為動作一跳一跳的,白傅恒心道可愛死了。

這時,靳遼走到陶洛背後,沒有發現遠處座位上的白傅恒。

靳遼問:“需要我送你回家。”

陶洛擺擺手:“不用了,哥哥會送我回去的。”

靳遼微微蹙眉,又是傅恒……

可白傅恒是直的。

靳遼喉頭滾動,心中發癢,陶洛和自己關系日益疏遠。

陶洛不會主動來打破這場屏障,如果自己不出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