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守衛森嚴,斷不會有刺客。
江蘊正奇怪,對方已撲到他跟前,像忍著極大羞恥,細弱蚊蠅道:“我、我可以給你磕頭,叫你師父,你……幫幫我好不好?”
江蘊:“……”
樊七一身的草葉,腦袋上還纏著紗帶,衣服也是白日那件,鬼鬼祟祟,不知躲在這裏多久了。
江蘊不知這大老粗如何就突然轉性了,打量他片刻,道:“樊副將這大禮,我勉強受了,但師父二字,萬萬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