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來襲的敵人,共1人!(第2/5頁)

面對松平定信,生天目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個目前所知的一切都告知給了松平定信。

同時也把自己打算召開一場軍議,跟軍中眾將就“最上的部隊全軍覆沒”這一事進行討論的決定也一並告知給了松平定信。

在得知生天目打算召開這樣的軍議後,松平定信直接提前告知生天目:他打算參加這軍議。

松平定信這兩日的這些作為,讓生天目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總覺得松平定信似乎對那個“神秘劍客”很感興趣……

但他不敢去跟松平定信征詢此事……所以自己的這懷疑只能深埋在自己的心中。

生天目和松平定信進行了幾番簡單的寒暄後,便都不再言語。

生天目默默地等待著其余將領的到來。

而松平定信也將雙手自然搭放在雙腿上,眼觀鼻、鼻觀心。

其余未到的將領紛紛入帳,在各自的座位上就坐。

終於——第一軍所有侍大將級以上的將領,已全數抵達,將松平定信和生天目身前左右兩側的那一張張馬紮給坐得滿滿當當。

生天目擡眸掃視了一圈身前眾將。

“看來人都來齊了。”生天目輕聲道,“那麽——軍議開始吧。”

……

……

第一軍營地,某座營帳內——

“醫生,最上大人的脈象現在怎麽樣?”一名盤膝坐在最上身旁的侍大將,在軍醫松開最上的手腕後,便迫不及待地朝軍醫這般問道。

這座還算寬敞的營帳中,此時只有3個人——軍醫、被生天目派來照看最上的侍大將、仍昏迷不醒的最上。

此時的最上,其上身綁著厚厚的麻布,麻布的厚度足以和棉衣一較高下。

雖然他現在的臉色仍很不好看,但明顯要比昨夜剛送回營時的狀態要好得多。

昨夜,在最上被送回來後,營中的軍醫們立即開始了不遺余力的全力治療。

治療足足持續了數個小時,一直持續到了天空即將拂曉之時。

在治療結束後,最上便被送到了這座還算寂靜、不容易被人打擾的營帳中靜養。

生天目派了一員自己相當信任的部下——也就是現在這名詢問醫生“最上的脈象現在怎麽樣了”的侍大將前來照看最上。

負責照看最上的同時,這名侍大將也負責在最上醒來後,第一時間向生天目匯報“最上已醒”。

現在這名剛給最上把完脈的醫生,就是來查看最上現在的狀態如何的。

“最上大人的脈象還算平穩。”這名留著錚亮的大光頭的軍醫緩緩道,“目前來看,狀態還算不錯。但是仍需再過數日,才能確定最上大人是否有中鉛毒。”

“鉛毒……”侍大將抽了抽嘴角,“醫生,倘若中了鉛毒……就真的沒救了嗎?”

這名侍大將身為生天目的親信,對於身為生天目外甥的最上,關系也是極為熟絡。

軍醫輕嘆了口氣:“現在沒有任何的藥能救鉛毒,哪怕是懂得南蠻醫術的蘭方醫也一樣。倘若中了鉛毒,就只能靠患者自己挺過去了……”

說罷,軍醫抓起自己的藥箱:“那麽——在下就先行離開了。倘若最上大人的身體出現了任何的異常就立即來找我們。”

“嗯。”侍大將用力地點了點頭,“有勞足下了。”

侍大將正欲起身送這名軍醫離開時,突然聽到身側傳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

聽到這呻吟聲,侍大將愣了愣,隨後趕忙循聲扭頭看去——最上一邊發出著低低的呻吟,一邊緩緩睜開雙眼。

“最上大人!”欣喜若狂的侍大將連忙俯身,“您終於醒來了!”

那名都提起藥箱準備離開的軍醫現在也匆匆將藥箱重新放下。

“最上大人。”醫生問,“你現在感覺如何?您現在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最上沒有理會醫生的這詢問。

而是扭頭看向侍大將,用氣若遊絲的虛弱聲音朝這名侍大將問道:

“我這是……回營了……?生天目大人他……現在在哪?”

“生天目大人他現在應該正在主帥大營中召開著軍議。”侍大將應答道。

“軍議……”最上他那原本半睜著的雙目,此時陡然圓睜,“那……正好……快……把我帶去生天目大人那兒……我有……重要的情報要告知眾人……”

“欸?可是……”侍大將面露遲疑,“您的身體……”

“快去……!”最上陡然升高了語調,但在升高語調後,因用力過猛,牽扯到了胸膛的傷口,導致最上的五官直接擰在了一起。

……

……

第一軍營地,主帥大營——

生天目用盡量簡潔的話語,將目前已知的關於最上的遭遇,告知給了營中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