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在安室透為了潛入組織到處在街頭找人打架,靠著動手兇猛引起貝爾摩德注意的時候。
桑月正坐在一個非常愜意的小咖啡館裏,捏著湯匙攪著面前的咖啡杯,頭上戴著一頂褐色的貝雷帽、身上穿著一件素色的吊帶格子毛妮褲。無所事事的看著外面的夕陽,把余暉灑在卡布奇諾裏。
剛剛過了新年,外面的闔家團圓的喜慶感覺還沒有散去,到處都是一些孩童手裏拎著各種糖球在街邊遊走。
天氣越來越冷,眼看著樹梢上就要掛雪了。
距離她離開警校,也過了七個月。
之前在警校裏面還沒什麽感覺,每天被各種亂七八糟的課程排的滿滿當當,非常充實。
人一懶散下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桑月一邊攪著咖啡一邊想,那些家夥在做什麽呢?
之前為數不多的一次去了紗月宅見到了景光,那是一個坐地三百評的三層獨棟別墅樓,氣派輝煌跟個小宮殿似的。
又坐在國家最安全的全監控保護範疇內,想要進入附近三公裏都得通過各種安檢,進入小區都得經過刷臉、按指紋加瞳紋三重密碼鎖。
安全性極強。
也成了桑月和景光會面的場所。
紗月家在國家的地位極高,居住的環境也是絕對的安全。
桑月把愛麗絲的家交給景光保管,景光把房屋裏裏外外整理的非常幹凈舒適。但是不該去的一些地方自己也非常有眼色的不進去。
比如說紗月真一郎辦公的書房、臥寢之類的。
景光告訴紗月,伊達航進入了刑事部、夏山迎和他都進入了警視廳的公安部、萩原和松田去了爆(bao)炸物處理班。
降谷零……依舊人間蒸發,沓無音訊。
桑月開始隱隱覺得大事不妙,這個時間點降谷零估摸著已經進了警備局的警備企劃課。
可惜她雖然是“櫻”組組長,但也沒辦法把手抓到警備企劃課這個部門裏,操控“零”組的事情。
桑月只匆匆坐了三分鐘就離開了。
她的身份不能在這種地方呆太久,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
安在津很長一段時間也天天被叫去內閣開會,聯系不上、警視總監百田陸朗畢竟也管不了警察廳的事兒,忙著培養警視廳的機動人才以防萬一。
那個叫松田陣平的小青年第一天進入爆(bao)破處理班,就引起了上級領導的注意。
警備局本部長紗月真一郎的臨終遺言,培養機動人才。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成為了機動部門全財灌注的培養對象。
他們兩個人也用出色的表現,大大小小拆除了很多炸(zha)彈,為國家挽回了一系列的損失,沒多久松田陣平就成為了爆(bao)破處理班的“王牌”。
組織放一個炸(zha)彈,松田和萩原拆一個。
桑月聽著這個事兒,越聽越不心慌。
現在組織全靠著安置炸(zha)彈勒索國家錢財發家呢,這購買炸(zha)彈也需要本錢啊!
長此以往下去,松田和萩原早晚得引起組織的注意!
越想越心煩,尤格裏坐在桑月的對面,手裏捧著一疊液體奶油小蛋糕,挖下一勺遞到桑月的嘴邊,撒嬌的張開嘴:“啊——”
桑月瞥他一眼,不吃。
“很甜的。”他舉著手臂,一點要松手的意思都沒有。“跟你一樣,超甜。”
桑月這段時間怎麽看他怎麽煩,天天黏著她,她都沒有時間去紗月宅跟景光會面。
察言觀色是男花魁必備的技能,更何況此時此刻桑月滿臉的嫌棄都掛在臉上。
尤格裏很難過:“我是真的喜歡你,希歌爾,我愛你。”
這樣深情的告白,再加上他秀氣而又精致地比女人還美麗的臉,路過的女孩聽到了都會丟了魂似的滿臉羨慕瞧著桑月。
可是坐在尤格裏對面的桑月不為所動,品著自己面前的咖啡,用喝茶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冷漠。
沒辦法。
她現在還有求於他。
抿咖啡的功夫,桑月心裏打定了個注意,伸手放下咖啡杯。
瓷杯落在碗碟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骨響。
尤格裏蒼白透明的細膩肌膚在夕陽裏面,就像是被染了一層淺金似的,很像那個人的頭發。
桑月看得有點晃神,她輕笑了一聲,每一寸笑意都讓對面這個男人心猿意馬。
希歌爾的美麗在皮、在骨、在她撩眼擡眸時地每一寸風華。
“我心情不好,你別招我。”她說。
尤格裏追問:“為什麽心情不好?”
“組織裏最近對我的能力不是很滿意。”桑月瀲眸,給人一種嘆息的感覺。
“自從我從警校退學之後,我就開始邊緣化起來了。Gin最近也在忙著為組織物色新人,沒有時間來管我。”
這句話的畫外音。
把你的任務分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