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3頁)

阿sir訓人地語氣也很溫柔,桑月開懷一笑:“知道了,知道的可清楚了。”

“那就先說到這了,伊達班長叫我去幫他搬東西,明天見。”

電話掛斷,桑月捧著手機,心臟一沉一揚。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有棲桑月這個身體做過的事……

那可怎麽辦。

不知不覺,桑月走到了自己的病房門口,裏面已經有人坐著了。

她深吸一口氣,佯裝不知道的推門而入:“咦?諸伏?你怎麽在這裏啊?”

景光等她半天了,拎著手裏的三明治和豆漿起身笑道:“zero拜托我給你帶點東西,我也剛到。”

最後一句話說的十分誠懇,一點都聽不出來謊言的意味。

桑月也跟著他裝傻:“這樣啊,那辛苦你跑一趟了。”

“你好些了嗎?剛才沒有在病房裏,你……去哪裏了?”景光站起身來,他身上穿著的海藍色連帽衫也染上了夕陽的顏色,整個人看起來都文質彬彬地。

桑月隨口答道:“病房裏太悶了,隨便出去轉了轉。”

“我說呢,剛才怎麽沒看到你。”景光笑笑。

她打開景光遞過來的塑料袋,裏面的三明治還是熱的。但已經不夠軟了,顯然是二次加熱過後的狀態。

看到這三明治,她忽然想起來之後波洛餐廳會大賣的那款。雖然模樣看起來不太一樣但是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景光沒有要走的意思,桑月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好像一直在打量著自己和整個病房。

看樣子剛才那個人就是他了。

桑月漫不經心地吃著三明治,動作緩慢而又冷靜。

房間裏面的氛圍有些微妙,景光感覺到了她的不慌不忙,和來自於她身上的某種壓迫感,從前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個看起來瘦弱而又沒什麽強悍體格的女人其實是很有氣場的。

尤其是在癸海寺的時候,她好像瞬間能夠知道該如何把每一個人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化。

換句話說,有棲桑月非常了解他們,甚至多過他們了解自己。

景光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那束花,但是沒有開口詢問。

桑月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估計是西川上謁來的時候他就在了,打破了沉默:“諸伏,你知道渡邊來歲也在這家醫院嗎?”

見她主動開口,景光有些錯愕:“啊?嗯,知道的。”

她剛才是去找渡邊來歲嗎?

“之前我幫伊達班長找訂婚照片的時候,無意間在杯護醫院後面的廢棄材料上面找到過一個渡邊來歲的病理袋,上面說渡邊來歲3月29日的時候就脫離了生命危險,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但是我剛才去她的那個病房找了一圈之後,發現她並不在裏面。”

“這樣。”景光點點頭,若有所思,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正大光明地去不就好了?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是怎麽回事啊?

“我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從‘雨夜搶劫犯’的那個時候開始,我老有一種感覺就是渡邊來歲的案件和其他三位受害人的略有不同。

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奇怪,所以想要過去看一看渡邊來歲的情況,沒想到去了的時候發現那位被警方報道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受害者竟然不在這家病房裏。”

聽著桑月的碎碎念,景光也陷入了沉思。

這麽一說,似乎確實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雖然桑月看到了有棲桑月的記憶,知道渡邊來歲是被有棲桑月捅成重傷的。但是按道理來說渡邊來歲應該是看到了有棲桑月的臉。

等到渡邊來歲醒過來之後,肯定會指認有棲桑月。

可此時此刻,渡邊來歲人都不見了。

如果是被組織裏面的人控制起來,為什麽新聞媒體沒有報道?如果是被渡邊來歲的家人或者警察帶走,那麽她還處於昏迷狀態為什麽要置她的安危與不顧呢?

“諸伏的哥哥是刑警吧?可以幫忙問一問這件事嗎?畢竟是曾經的同僚,如果不問清楚的話我總是良心難安,畢竟我占用了人家警校生的位置。”桑月說的非常誠懇。

景光沒有拒絕,點頭說了聲:“好。”

門被醫生推開,兩個白大褂走進來對桑月的傷口進行了初步檢查之後,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了便說道:“再去做一遍腦ct,確定沒有頭骨受傷或者內部淤血,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

桑月站起身來,景光也跟著起身,他看著桑月頭上隱隱約約又開始滲血的傷口:“有棲,你一個人可以嗎?”

“沒事的,就是去做個掃描而已。”桑月跟在醫生後面,沖景光擺擺手。“我剛才說的那件事,拜托啦。”

景光應了一聲,看著桑月跟醫生朝著隔壁的樓梯口往樓下走,他思來想去隨手抓了一個旁邊的醫生詢問:“腦ct可以查出超憶症患者和正常人的大腦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