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3頁)
甚爾雖然有些奇怪,卻一口答應下來,畢竟他跟安吾是金錢關系,當然要聽小少爺的。
安吾點點頭道:“這個星期的費用照舊打到你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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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雇用甚爾是付周薪,要求只有一個,讓甚爾不要太找女人,就算要疏解,也要避開頭上有縫線的人。
他是想著將甚爾當作枕邊短劍的,安吾經過了嚴密的考察,認為甚爾在工作層面是值得信任的,於是就將自己查到的,關於腦花的部分和盤托出。
甚爾聽後只嗤笑道:“這家夥還挺能苟的。”就沒別的話了。
沒辦法,你能指望甚爾說什麽呢,他只是一只愛錢的肌肉金絲雀罷了,根本不在意家國大事呢。
安吾最後決定給他周薪,都是因為甚爾實在是太能花錢了,而且一點計劃都沒有,如果給他發月薪,他肯定過不下去,甚至要去牛郎店打工吧,周薪的話足夠甚爾在賽馬場消磨三天,然後拿著不能兌換錢的馬票在東京街頭晃蕩一天,剩下三天中可能會去安吾的安全屋蹭上兩三天,最後半天在路上被搭訕的小姐姐請吃一頓飯。
一周就這麽過去了。
甚爾知道安吾絕大部分安全屋,他的記憶力很好,去過一次的地方都記得,給安吾當了多年貼身保鏢,能不知道去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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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安吾的話,甚爾聳聳肩道:“沒事,你又遇見什麽事了。”
安吾也猜到甚爾肯定沒看《文春》,他就是典型的愛在一日元彈珠店玩一天的大叔。
甚爾連風俗業的AV都不認識幾個,更別說是正常的藝能界女星了。
《文春》都不在他的範圍內。
安吾決定不跟甚爾說《文春》,他在後者不可見的辦公室內推了推眼鏡道:“五條悟發現你了,夏油傑有一定可能知道你。”
甚爾第一反應是拉出一個躍躍欲試的、帶著血腥意味的笑容,倘若能直接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甚至迫不及待想跟五條悟打上一架了。
這是不可避免的,他先前輸給了五條悟,這差距在十年內有沒有變得更大,也是個未知數。
或許是因為的強大是甚爾立身的根本,這幾年中他也沒有放松對自己的鍛煉,現在身手是肯定沒有退化的,但變得多強大,是否又能跟五條悟抗衡,就是另一回事了。
甚爾想,他如果再跟五條悟幹一架,看形勢不對是絕對會溜走的,他唯一一次賭上自己的尊嚴,就是跟五條悟那次,如果不是有坂口安吾,就連命都留在那裏,這樣的經歷,不能有第二次了。
至於夏油傑,那人在他心中根本沒留下,誰叫當年他沒在甚爾手下撐過一招呢。
他懶洋洋道:“既然被發現了,他遲早會找到我吧,現在說不定正在滿世界地尋找我,那小子很瘋的。”
安吾直接說:“沒錯,他已經找到我了。”
他跟甚爾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如果找到你,迎戰的動靜小一些,不要被……發現。”他甚至隱去了腦花的名字。
甚爾拖長音道:“遵命,小少爺。”
安吾又沒什麽情感地說了句:“記得不要主動去挑事,不要主動去找五條悟。”這真是他對甚爾最後的要求了。
後者好了半天,答應了安吾的要求。
等掛斷電話後,甚爾把手機往兜裏一插,又看似專心致志地看眼前的比賽,實際上他的心已經飛到了五條悟身上。
甚爾想:比起自己去找他,還是等他送上門比較好,那個瘋子最晚一周一定會找上門來。
算了,那這周就不去安吾的公寓了,真把他公寓打壞,他一定會帶著不贊同的眼光,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抱怨。
甚爾望天想:起碼會說上小半個月吧,他就是這種,當能說話時會喋喋不休吐槽的性格。
他在賽馬場等到了下午四點最後一場比賽結束,順著人流往外走。
賭馬場雖在東京,去甚爾常去的銀座還有段距離,以往花錢大手大腳的甚爾都是打車,他今天一摸兜,發現竟然只有馬券跟公交卡,只能坐地下鐵。
他上車時聽見站台響列車就要進站了,列車就要進站了。
列車內也在則在播報品川站就要到了、品川站就要到了,單手持拉環的伏黑惠擡頭看窗外的景色,想他要在這站下車。
他看了安吾給他的任務,準備從一棟年份不久遠的兇宅開始,任務地點在品川,他今次的咒術師搭档已經趕過去了。
車靠站了,下車了。
品川下的人與上的人都太少了,他向前邁步,踏過站台與車底的縫隙,當他下車時,似乎有個身材健碩的男人上來了,他的肩膀挨著伏黑惠的肩膀。
兩人錯身而過。
門關了,車開動了,那時惠忽然回頭。
冥冥中他有種預感,咒術師的直覺叫囂著他應該回頭看一眼,去看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