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2/3頁)
坂口家的人依舊對他態度微妙,看他回家只是互相對視說:“你回來了。”親情看來是很淡薄的,不關心他,也不打擾他。
於是安吾點點頭,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等聽見家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才一把倒在床上。
好累……
真是太累了……
機器人像是缺乏電能,一動不動地躺著,他只想睡到昏天黑地。
Zzzzzzzzzz……
社畜間諜的假期是用來睡覺的!
……
“安吾人呢?”
晚上吃飯時,坂口家的人問道。
他們家不是傳統的日式家庭,起碼現在住的是洋房,吃飯坐在高背椅上,問話的不知是他繼承了新瀉報社的大哥,還是才從私立大學畢業的三哥。
餐桌上保持著詭異的平靜,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道:“他在房間裏,可能在忙也有可能在睡覺。”
“要去喊他嗎?”女眷小聲道。
又沒有人說話了,他們可能想起了坂口安吾叛逆時的樣子,在這個家中,沒有人是不畏懼他的,即便他是最小的孩子。
於是這件事不了了之,沒有人去喊坂口安吾。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又出現了相同的對話,他回來後餐廳加了張凳子,早上這張凳子又是沒有人的。
這不太合理,坂口安吾對家庭生活沒有好感也沒有厭惡,他會出現在這吃飯。
“安吾還在睡嗎?”於是有人問道。
奈何無人回答。
過了一會兒便自討沒趣道:“算了,先吃飯吧。”
被議論的當事人在中午睜開眼睛,他睡了15小時以上,直到醒來時都穿著昨晚躺下的衣服,簡單來說,和衣而眠。
當正午的陽光籠罩安吾時,後者就像吸收夠光與熱的太陽能機器,骨頭與骨頭摩擦,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他四肢先動,隨後緩慢地睜開眼睛。
一條恍惚:啊,睡到自然醒的美妙感覺,有多久沒嘗試過呢?
是這樣的,他所扮演的太宰不是很打工皇帝,一天的基本睡眠時間還是能保證的,而織田作更是在乎生活舒適度的男人,別看他打工,但他精力旺盛,從不虧待自己。
安吾就不一樣了,沒日沒夜的工作,而且還不是因為他失眠,純屬因為工作太多、壓力太大才會不睡覺,他有的時候都擔心自己因過度熬夜而猝死,好在咒術師用咒力強化身體,安吾的心臟也是被強化過的。
沒有死亡的風險哦。
中午起床的安吾神清氣爽,黑眼圈更是奇妙地消失了,他先去沖澡,換了衣服,對鏡子看時深感自己容光煥發。
就不知道這容光能持續多久。
換好衣服後出去找吃的,午餐已經結束很久了,家裏的仆婦看見安吾,誠惶誠恐地詢問:“有什麽需要嗎,安吾大人。”
他們家找的不是家政婦,這些傭人世世代代都為坂口家服務,以前是家臣或領民,現在則采用雇傭制。
安吾說:“麻煩你做些吃的。”
睡了十幾個小時的他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為了快點吃上有分量的食物,他選擇吃意大利面,安吾不是喜歡喝味增湯的和食派,他可喜歡吃西餐了。
順便一提,京都校的食堂只做和食,早餐連牛角面包都看不見,他能吃的炸物只有土豆餅跟天婦羅,還有天海老。
喜歡的檸檬雞排、豬肉排、牛排、迷叠香羊排,什麽都沒有!
他花十分鐘風卷殘雲般地幹掉一盤意大利面,又禮貌地對仆婦點頭,接著鉆回自己房間了。
吃飽喝足,當然要開始工作了!
第一份工作,就選擇把五條憐的筆記讀完吧!
……
下冊開頭與上冊並沒區別,還是五條憐的吃喝玩樂日常,禪院哲時常出鏡,他們從京都逛到大阪,又去江戶。
這時日本的外國人還不錯,距離黑船到來還有很久,他在江戶看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此時日本最多的是荷蘭人,他們的學問被稱為蘭學。
五條憐見過一名蘭醫,即學習西洋醫術的人,他看對方推舉放血療法,帶著禪院哲一溜煙跑了,只說庸醫誤人。
期間又看見過五條家的人、禪院家的人,對這兩位最強混在一起,族人多是氣不打一處來,可五條家是五條憐的一言堂,他就像個大號的五條悟,走起路來張牙舞爪,好似螃蟹,無論做什麽五條家人都管不了他。
禪院哲又是不同,他雖說是禪院家的神子,卻因性格過於溫和而受族人脅制,他似乎一直在為他人做什麽,而從來不考慮自己。
五條憐喋喋不休,像在嫌棄他,又像在憐愛他,說:“你怎麽聽那些老貨的話?讓他們自己去做不行嗎?”
禪院哲只是用熟悉的、帶著點無奈的眼神看他,又要了搖頭。
一條:DNA動了,他無奈的樣子跟惠醬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