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3頁)

“大哥,我知道我說的那些話可能讓你面子上過不去,但我說的是事實。她根本就沒醉,你都不知道她當時有多無恥,她居然想勾引我與她……與她……”崇寒舟羞憤難言,惡心不已:“居然想勾引我與她行魚水之歡,更恬不知恥的告訴她還是處子之身,和你成親這麽久,你們從未同過房。”

崇寒舟這話一出,猶如一根導火索,把屋子裏的幾人直接點燃。

許青雪心道,完了。上輩子原主跑出去躲著,這事根本沒被提起,而後崇寒舟也沒說出來過,沒想到這次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說出來。

原主那個天殺的哦,可把她害慘了。

對小叔子說這樣的話,她剛才在崇修竹那裏刷的好感度,怕是直接蕩然無存,甚至現在都為負數了。

崇父崇母臉色鐵青,氣的進氣多出氣少。崇父猛拍桌子,大怒道:“荒唐。”

崇母直接對許青雪道:“還不跪下。”

許青雪揉了揉腦袋,斟酌了一番,沒有跪。

她為什麽要跪?

原主這事兒雖然錯了,但話又說回來了,造成今天的原因,錯不是她一個人。

她也不能否認自己沒有說過這話,花園裏當時只有他們,但誰知道有沒有被人聽到,若是她不承認,又剛好有小廝聽見出來作證,屆時她酒後胡言的那番話都要被推翻。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裝醉賴掉。

只要她咬定自己醉了,那些話便不能作數。

許青雪直接道:“爹,娘,我不跪,這是酒後胡言,如何能當真?”

多余的話,許青雪沒有說。

此時說什麽也沒用,沒什麽可辯駁的,也辯駁不了。

若是別的事情,她還能說兩句,可對小叔子說了那樣的話,不管放在哪個時代都不對。

哪怕是醉酒胡言也不行。

許青雪偷偷瞄了瞄椅子上的崇修竹,只見他臉色也沒好多少,雙拳緊握,額間隱隱泛出青筋,想來也氣的不輕。其實站在他的角度想,媳婦兒新婚之夜就和他分床睡,心裏沒自己不說,還多次勾引自己的弟弟,更過分的是還當著弟弟的面說自己是處子,簡直讓他顏面無存。

若換做是她,她肯定也要氣死。

崇母看許青雪那樣子,氣怒不已:“許青雪,你好大膽的膽子,竟然敢公然忤逆婆母。”

崇父看著許青雪那樣子也氣不打一處來,但礙著是一家之主,這種小事崇母已經說了,他懶得再開口。

“娘,我不是忤逆,我就是酒後胡言。”說罷,身子歪歪往桌子一靠。

崇母見她那站沒站相的樣子,氣的不行。

許青雪淡淡解釋:“娘,我身子不舒服,頭暈。”許青雪不怕崇母找她麻煩,雖然原主和許家斷絕關系了,但她身上依舊流著許家的血,他們就必須有顧忌。

崇母看了一眼許青雪,沒見她哪裏不舒服,臉色也是好的:“胡說八道,謊話連篇。”

許青雪沒有理會,依舊靠著桌子,原主本身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她這樣也沒什麽大不了。而且她是真難受,剛剛說了會子話,更不舒服了。

崇寒舟本來沒想說這話的,但大哥也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麽的,偏幫著那個賤女人,他也是氣急了才脫口而出的。

“大哥,我……我剛才……”崇寒舟看大哥那臉色,心裏有些後悔了。

“我說過了,你大嫂是喝醉了,她的話都不是出自真心。”崇修竹這話幾近咬牙說出來的。

許青雪詫異,沒想到這種時候崇修竹還會幫著她。

崇父崇母及崇寒舟更沒想到崇修竹會這樣說。

“大哥。”崇寒舟聲音猛然拔高了八個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崇父怒罵:“你是瘋了不成,這種時候你還要幫著那不知廉恥的女人。”

“兒啊,你豬油蒙心了啊。”

崇修竹任由他們說,沒有做聲,視線落在許青雪身上:“你去坐下。”這女人平常不是抱病喊痛的人,八成是真難受。

許青雪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崇修竹重復道:“去坐下。”

“啊?”許青雪一臉懵,搞不清楚狀況。

崇母道:“兒啊,你瘋了不成,這賤人這般待你,你還護著她?”

崇寒舟也道:“大哥,你到底在想什麽,她給你戴綠帽子,你還讓她去坐著?”

崇父氣的直接把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只聽見‘砰’的一聲,雪白的瓷杯應聲而碎,碎片四散開來,散落一地。

許青雪看著瓷白的碎片差點紮到自己,渾身不由抖了抖,拍了拍心口,萬幸只差一點點。

“去坐下。”崇修竹沒理會他們,再次讓許青雪起來。

許青雪看了看崇修竹,又看了看崇父崇母,哎,原主犯的錯太大了,原諒她有點慫。

就算不慫,現在也要裝慫啊。靠著還好,去坐下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