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第3/4頁)

“網上就有。”白一鳴三兩下把自己的東西收好,轉頭看見余樂身後床上的東西,習慣自然的就開始收拾歸納,放床頭的飯床頭,放洗手間的放洗手間。

等往返的兩次,就看見余樂已經收拾完了的模樣,坐在床頭開始給手機充電。白一鳴也沒多話,將余樂還裝著衣服的行李箱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疊的整整齊齊的,還問了一句:“放這兒可以嗎?”

“行。”余樂手機充上電,轉頭便看見白一鳴已經將他的行李箱擺好關上,又將他的鞋放到鞋架上,還拿了擦鞋紙擺在旁邊。年輕人蹲在鞋架邊不知道想什麽,過了一會兒,抽出一張擦鞋紙將鞋架擦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

“和小白在一起就是幹凈。”余樂贊著,“準備睡了吧?要不要洗個澡?”

白一鳴只是有點兒強迫症,但沒潔癖,搞運動的也很難有潔癖這個毛病,搖著頭就開始脫衣服。

拉上窗簾屋裏就安靜了,長途航班和時差讓人頭暈,余樂躺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就是四個小時後。

窗簾下有光透進來,天還亮著,時間到了下午四點。

白一鳴在隔壁床上睡的正香。

余樂就著依稀的光將手機拿過來,視線落在白一鳴的臉上。

睡著的樣子倒還像個小孩兒,年輕氣盛連死都不怕的年紀,也難怪會和亞瑟“殺”起來。

不過到現在,余樂都不清楚白一鳴和亞瑟是怎麽對上的,問了白一鳴,白一鳴也不是不說,但就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就容不下亞瑟。

這次“世界杯”亞瑟就要參加了,也不知道這兩人再見面會是什麽情況。

余樂拿起手機,打開就看見父母發來的消息,問他路還是否順利,到了這邊兒的情況。

這幾年余樂在外面跑的太多,一年也就夏季休整期能回家,但今年為了學障礙追逐,回家的時間更短,無法陪伴父母讓他很愧疚。

和父母聊了很久,然後確定十二月份父母來訓練隊看他的計劃,余樂轉了點錢過去。

母親沒收,發來消息:【行了,錢我們有,都用不完,你把錢存著,別亂花。】

【錢也不多,就是路費。】

【不用你拿錢,說起來,你之前說要開雪場的事怎麽樣啊?這投資靠譜嗎?】

【投資誰能百分百賺,不過人家大企業,開發新項目前的考察肯定很到位,後備資金也很充足,我覺得還是可以。】

【你覺得行就行,這我們也不懂,家裏還存了些錢,錢不夠要吱聲啊。】

【嗯。】

余樂笑著又和母親聊了幾句,白一鳴翻了個身醒了。

因為正聊著這件事,余樂就和白一鳴說了兩句:“……你要不要投點兒錢?我覺得還可以做一下。”

白一鳴點頭,像是都沒過腦:“可以,而且做雪場我也有經驗,千萬以內我還是拿得出。”

余樂有些驚訝:“你哪兒來的這些錢?”

白一鳴說:“我有兩個長期代言,拿下奧運冠軍後代言費又漲了不少,我花錢的地方不多,也一直在想投資的事。”

余樂笑了:“那行,我這就聯系房雨琪。”

余樂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白一鳴翻了個身,頭枕在手臂上,深深看著余樂:“你和房雨琪什麽情況?”

“什麽什麽情況?”余樂一邊找電話號碼,一邊心不在焉地說。

白一鳴說:“她有那意思吧?你這邊兒呢?”

余樂停下按電話的手,轉頭去看白一鳴,笑彎了眉眼:“小白長大了,都開始關注感情了啊?”

白一鳴喃噥了一聲,將被子往上蓋,露出個腦袋就像一只懶倦的貓:“就是隨便聊聊。”

余樂將電話撥了出去,同時說道:“職業選手沒有愛情,這話題聊著別扭,就別隨便聊聊了。”

白一鳴的眼眸微眯,看不見的尾巴,似乎慢悠悠地搖了搖。

接下來,一直到開始上雪適應訓練,白一鳴和余樂的話題都圍繞在坡面障礙技巧,說個不停。

白一鳴這次美洲杯滑鐵盧,大跳台摔傻了,不但影響到主項U型池的成績,障礙追逐也沒能參加。

報名四個項目的比賽,就拿到了兩個項目的世界杯門票。

U型池不說,白一鳴的坡面障礙技巧確實差點火候,所以余樂這段時間一直在幫他惡補找狀態,一個技巧的細節簡直掰碎了說,不僅費腦子還費口水,確實也容不下其他的人。

就是程文海都靠不近前。

程文海氣得咬手帕:這心機小妖精!

這次典國世界杯的分站賽安排的有點復雜,因為同期在比“單板滑雪世界杯”的原因,所以比賽不僅有早場和夜場這兩個條件較為苛刻的比賽時間段,預賽和決賽也多是分開。

28號那天,余樂一天參加了兩個項目的預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