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學不會查克拉和我會木遁有關系嗎

我現在很嚴肅。

是的,哪怕我面前放著各種早期瑪麗蘇同人文學也無法否認我真的很嚴肅。

千手都出現了,查克拉會沒有嗎?

那可是查克拉誒!誰中二的時候沒幻想過自己可以“唰唰唰”結印,然後火遁——

哦這個不可以,惡意縱火要吃牢飯的。

其實是想學會查克拉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治愈來著。

總之,為了開拓我的想象力和理解力,我已經把相關的文獻(不是)大部分都找來了。

可見互聯網真的是有記憶的,十年前的古早瑪麗蘇文學都被我翻出來了。

但是沒有用。

大學的時候我的思修和馬哲這兩門拿的可是A,乍一讓我發自內心的接受查克拉這種不唯物主義的東西,對不起,我是笨蛋,我放棄。

我喪氣的摸摸頭,薅下來——一把蘑菇?

嗯?

我用我那做了飛秒後裸眼1.2的視力仔細觀察手裏的這把蘑菇,再三確認,不是長成蘑菇樣子的頭發。

是新鮮的,可食用菌菇。

啊這,嘶——

這怕不是個木遁吧。

也就是說雖然我的智商不允許我掌握主動技能,但是我的身體自動學會了被動技能,的意思?

那位我已經記不清臉的千手小哥到底是什麽來頭,夢裏的我到底經歷了什麽,可惡,好想知道啊!

話說我現在閉上眼睛睡個遲來的回籠覺能把夢接著做下去嗎?

我,國家一級退堂鼓表演藝術家,拖延症重症晚期患者,這一次從躊躇到躍躍欲試只要一秒。

現在是北京時間十一點整,好的,決定了,先設一個鬧鐘,吃完午飯正好睡個午覺。

午飯就吃新鮮的蘑菇蓋飯好了,嘿嘿。

蘑菇蓋飯真好吃!

我打了一個蘑菇味的飽嗝兒,再一次感謝自己吃飽了飯再幹活的明智。

眼睛一閉一睜,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森林裏,感覺還挺奇妙的,更奇妙的是身體還縮……不,並沒有縮水,因為我本人從十二歲到二十四歲一直都是一米六,從來沒有長過個,呵:)

判斷的依據是視力,依稀記得當年是初中一年級開始帶的眼鏡,換算過來也就是十二歲到十三歲左右,現在的我應該就處於這個階段。

胸腔裏艱難跳動的那顆和我格格不入的心臟,在十二歲的我出現後,突然變得輕松起來,甚至還嘆了口氣?表達了下終於有能帶的動的硬件了?

……?

幹嘛呀,二十四歲的我感受到了冒犯。

客觀來說,這麽大一個原始森林,人類,這裏特指普通人類,這時候應該上演荒野艱難求生和被迫學習貝爺痛苦吃飯了,那麽平平無奇的我為什麽還有空自己和自己生氣呢?

好問題。

關於我一落地就感覺回到了自己家裏一樣自在,森林就像我媽一樣安心,吃喝完全不愁,我媽可以為我遮風擋雨——這真不在我的預料之內。

就像是因為主動技能樹無法點亮,就把多出來的點全加在了被動上一樣。

不過這聽起來就很扯,肯定不可能嘛,哈哈。

原始森林的樹都長得很肆意,郁郁蔥蔥,枝葉遮天蔽日,頭上是看不見的陽光,底下灌木荊棘叢生,想也知道這中間伴生了不少的毒物毒蟲。

我就這麽橫沖直撞的一路走過來,荊棘的尖刺貼著我的褲邊劃過,枝椏上的生露輕飄飄地滴在我的肩側,用來開路的手背偶爾擦過的都是幾個溫和蕨類的絨毛。

而沒多久幹脆在路上見到了一根樹木的枝幹,斷裂的一端露出小部分的光滑的青皮,撿起來當路探順手的不可思議,遠遠近近有無害的鳥類啼叫,在我幾次走岔了方向以後,還有幾只沖出來氣急敗壞的沖著我盤旋,看樣子是非要我去到什麽地方一樣。

最後是停在了一個大樹洞前,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今天晚上的落腳點有了。

啊,真的好神奇。

人腦子空白的時候就管不住嘴巴,一禿嚕皮,我就回頭來一句:謝謝您啊,幹媽。

……這孩子看起來就是個傻的,還好沒人看見。

我吭哧吭哧的爬進那個大樹洞,反正人就這麽廢,危險來了也躲不過,不如當一個快樂的小傻瓜。

這裏應該是有人落腳過,裏邊挺幹凈,有枯葉和幹雜草組成的成人大小的墊,已經有一點潮濕了,邊緣有點血腥和硝煙的味道,稍微處理一下就能睡。

在遠一點的旁邊還扒拉出了篝火的痕跡,往下扒拉竟然還有完全沒有熄滅的火種,哇,大豐收。

依靠著為數不多的在老家燒灶台的生活經驗小心翼翼的把火種復燃,在外邊兜了一圈找到一些可用的柴火,大多是濕柴,幹柴也有一些,全部被我分多次挪了進來。

來來回回的,等到生起了火天色也暗的差不多了,最後再隨便找了一些藤蔓遮掩了一下入口,在天完全暗下之前,安心的窩進樹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