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些東西我忍不了了(第2/3頁)

到了內室,方氏卻並沒有上前幫白錦扶寬衣,而是走到一面前面擺放著古董架的墻邊,轉頭用目光無聲詢問白錦扶,見白錦扶點了下頭,方氏便轉動古董架上的一支青瓷花瓶,打開了墻上的機關,墻面緩緩轉動,後面竟露出來一條暗道!

方氏閃身進入暗道裏,裏面卻早有一人在此等候,不是景彧又能是誰?

方氏朝景彧福了下身,便低頭往暗道裏面走,景彧則出了暗道,將花瓶轉回去,墻面便霎時恢復成了原狀,不知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破綻,在外面的人做夢都不會想得到,此刻屋裏正上演著一出偷天換日的戲碼,明明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進去的,轉眼美嬌娘便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這便叫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虧得白錦扶有先見之明,前些日子早就暗中命可靠之人在自己的臥房內設了暗道,既方便將來若是東窗事發可以及時逃走,也方便可以避開外面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覺地與人私下見面。

這不,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景彧也是才得了白錦扶要他今晚從密道進王府見面的信,卻不知道白錦扶這麽做所為何事,在屋內站定後喚了白錦扶一聲,“阿扶。”

“噓。”白錦扶忙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噤聲,然後用嘴型說道,“隔墻有耳。”

景彧不明所以,白錦扶直接吹滅了桌上的燈,只留了一盞立在床頭的燈盞照明,然後過去拉著景彧走到床邊坐下,邊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邊言簡意賅地低聲道:“脫衣服,上.床。”

景彧一臉懵:“???”

炎炎夏日衣服穿得本來就少,白錦扶三下五除二就把外面的衣服都給脫了,只穿著裏衣褻褲爬上.床,見景彧還傻坐在那兒不動,於是過去附在景彧耳邊悄聲道:“外頭的人想知道我的隱疾到底好沒好,所以你得配合我演這場戲。”

景彧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待脫去了累贅的外袍轉身看見白錦扶已經躺在了床上,鬼使神差間不知想到什麽,陡然變得口幹舌燥起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銷-魂,心上人此刻橫陳在眼前,面如桃花,冰肌玉骨,室內幽香暗浮,像看不見的藤蔓絲絲縷縷入侵著他的所有感官,他又不是聖人,此時此刻叫他怎麽能把持得住。

景彧努力穩住呼吸,上床盤坐在白錦扶身旁,緊繃著嗓音問:“要怎麽演戲?”

白錦扶沖他眨眨眼,促狹地道:“外面有人聽著,怎麽著也得弄出些聲響出來,這樣才能證明我恢復了雄風不是?”

景彧臉上沒什麽表情,悶悶地“嗯”了聲,側身翻過來抓著白錦扶的兩只手腕按在他腦袋兩側,俯身低下頭,眸光灼灼地盯著白錦扶,白錦扶有些意外地睜大了眼,小聲問:“這就開始了?”

景彧呼吸沉了一下,一言不發地朝白錦扶的雙唇吻上去。

兩人已經接過很多次吻,白錦扶對男人的氣息並不陌生,很快便放松了神經投入進去,可漸漸他感覺到這次景彧吻他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好像帶了幾分侵略性,吮得他舌根都疼了,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般急不可耐。

靜謐的夏夜裏,只能聽到從池塘裏傳來的蛙叫聲和不知疲倦的蟬鳴聲,掩蓋住了室內模糊不清的細細水聲,燭影搖曳,紅紗翩飛,屋內明明門窗緊閉,卻無風起漣漪。

待感覺到事情正朝著越來越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白錦扶忙推開景彧的肩膀,被汗打濕的青絲有幾縷貼在他的鬢角處,眼尾像被胭脂掃過,緋紅一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用氣音問:“等等!你來真的?”

景彧的臉從下巴往上全隱藏在陰影之中,喉結滾動,看不清臉上是何表情,但卻能清晰地聽到他一下比一下粗重的喘息聲,像是隱忍了許久的情緒,今日終於按捺不住要爆-發出來一般。

男人嗓音因染上了欲-念而變得喑啞:“我傷口有些疼。”

白錦扶聞言頓時緊張不已,想要坐起來,“那還不趕緊停下來!”

“無妨,這點疼尚能忍,但有些東西我忍不了了。”景彧牢牢按著白錦扶的肩膀,不讓他起身,“阿扶,配合點。”

白錦扶耳邊心跳如擂,與心上人這般耳鬢廝磨,自然也免不了情動,可還惦記著景彧的傷,“你……行嗎?”

景彧低啞地輕笑了聲,伸出食指在白錦扶的眉眼上輕輕描摹,“原來今夜你叫我來不是證明你行不行,而是證明我行不行。”

白錦扶:“……”

“我舍命陪君子。”景彧低頭,重新吻住白錦扶的唇,身體力行地向白錦扶證明他到底行不行。

而外面,夏嬤嬤還以為房裏的人是白錦扶和方氏,屏氣凝神地專注於聽墻角,待聽到房裏接連不斷傳出來的異響,把她那張老臉都給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