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真人冷漠抽回手,手心殘余溫故的體溫,他陰著臉說:“回去。”
溫故長長“哦”一聲,滿臉寫著委屈,顫顫巍巍站起來,拖著發麻的腿一瘸一拐走出了大殿。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裏,重真人擡起手,定定望著自己的手。
一百年的時間裏,從未有人問過他冷不冷,溫故是第一個敢提起這件事的人。
這種感覺……
重真人握住手掌,如果不是元九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