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主（第2/2頁）

君臨攤手：“那好吧，尊敬的公主殿下，我能和你聊幾句嗎？”

米婭看看君臨，嘆口氣：“好吧，看在你放過馬索的份上，跟我來吧。”

說著米婭向堡內走去。

——

跟隨米婭進入大廳，裝點精美的古堡還真有幾分王宮的範兒。

米婭抱著湯姆和傑瑞，來到一角的壁爐旁坐下，馬索獨自在角落裏呆著。

她對著君臨優雅的招了下手：“坐吧。”

君臨來到米婭身邊坐下，自有侍者為他端上水果。

看了眼大廳中央的神像，還有掛在墻上的米婭畫像，那是一副米婭頭戴王冠，手持權杖，坐在王座上的畫像。

看起來就像個女王。

君臨道：“所以，你是青帝的女兒？”

“他收的養女。”米婭回答。

“哇哦。”君臨想吹口哨，但想想還是控制住了。

他笑道：“我還以為他並不喜歡幻想生物，而且我也沒想到一個神為收一個普通人做養女。”

“因為我的養父對幻想生物並不客氣？人類的帝皇對手下也不需要客氣……那和種族身份無關，只和地位有關。”米婭回答。

“我的確是犯了一個經驗性錯誤。”君臨認錯。

大多數時候，位面土著對幻想生物不友好是因為尼古拉的設計，但顯然，青帝對幻想生物的不友好和這個無關——他對所有人都不友好，就如米婭所說，那僅僅是因為上對下的蔑視。

米婭已道：“我的養父有三重身份。一重是神，一重是青曇帝國的帝君，一重是青神教的教皇。帝君代表凡人，以凡人之尊的身份，收一個養女很正常。其實就算是教會，也是有聖女的。”

“你是說這裏除了公主還有聖女？”君臨笑問。

米婭沒接這茬：“你之所以不習慣，主要還是在用地球的思維思考現在的次元。地球沒有神，神是編織的夢想，所以它崇高，它偉大，也因此不近人情，不接地氣。但是在戰境次元，神有很多。尼古拉是至高之神，他到是崇高偉大不近凡人。”

君臨嘟囔：“我沒覺得。”

米婭繼續道：“但正因為有尼古拉，其他的神明就不可能如地球中描述的那樣……地球的神是幻想的，戰境次元的神是真實的，所以他們也要面對現實，那為什麽就不可以有一些人類的舉措呢？”

君臨點點頭：“是啊，就像現在這樣。以神的威能，成為人的帝皇，教派的教皇……在地球上的教派，神是被膜拜的，就算真的存在，也不可能成為教皇。”

“因為在神的眼裏，教皇屬於管理人員，而管理人員只是個管家。”米婭道。

“沒錯，但是看起來在青帝的眼中，事情不是這樣。”

米婭卻搖頭：“其實也沒什麽差別，名詞只是一個名詞，你給它什麽樣的定義，它就有什麽樣的職能。教皇也好，帝皇也罷，同樣可以成為被膜拜的對象，也可以是信仰與管理集合於一體的存在。”

“不，你弄錯了，很顯然你並不明白一件事。”君臨低語道：“在戰境次元，概念是有極為重要的意義的。”

米婭微感愕然：“什麽？”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