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3頁)

努力讀碩士的張素商,在葉甫根尼教授的指導下,轉頭又從圖書館裏摸出了幾本書背著。

阿列克謝回家的時候一看桌上的書,意外:“我以為你會專攻骨科的。”

張素商:“我還是先以全科為主吧。”

病人又不會按著教科書生病,這年頭醫藥資源、醫生資源都有限,一個醫生要負責不知道多少病人,肯定是什麽都懂一點比較靠譜。

比起張素商這種每周只有三四天才被教授帶去醫院,平時還是和教授待學校裏、甚至還要幫忙寫教案的學生,蔣靜湖就忙了點。

據說他看婦產科主任長久工作導致了肝氣郁結,還專門給那位女士開了副方子吃,結果導致一整個科室的醫生護士都找他把脈,又把出一個嚴重腎虛多年無子,以及一個滑脈。

#反客為主#

張素商訓練的時候和親朋好友們分享了這個八卦,伍夜明笑得直接坐冰上:“靜湖這治不孕不育的名頭是摘不掉了。”

雖然按理,醫學生沒有行醫資格,但架不住不孕不育患者們心裏著急,這兩年找到蔣靜湖宿舍樓裏的病人可是不少。

幸好他們都沒把他將尼金斯基治到康復大半的事泄露出去,不然蔣靜湖就真要被人群淹沒了。

張素商說:“他祖父、父親在老家也治過好幾次不孕不育的,我脫離張佳家之前,我繼母也找他祖父求醫過,可惜還是沒生下來。”

這麽一想,張素商就想起繼母常常捂著小腹喊痛,念叨:“她莫不是有炎症,但她老不肯放管家權,天天活得比誰都緊張,精神壓力恐怕也不小,這樣下去反復發炎,當心導致輸卵管堵塞啊。”

不過原身的爹也不是個檢點的人,用現代話來說就是個嫖蟲,繼母的小腹疼痛很可能是感染了男方帶回去的某些細菌、病毒才有了炎症,聯想到繼母長過疣,說不定是感染了hpv。

那她豈不是宮頸癌高發人群?出來這幾年,也不知道繼母還健不健在。

想到這,張素商嘆氣:“雖然我繼母不是好人,但還是能我意識到封建社會的女人有多不容易啊。”

見張素商能靠回憶推測繼母的病,伍夜明很是服氣:“以後我要生了病,也找你和靜湖治。”

尼金斯基聽不懂大部分中文,只是看張素商表情不好,便安慰他:“你的醫術很棒的,我前幾天練舞受傷,也是你用拔罐治好了我。”

張素商抱了抱他:“謝謝,瓦斯奇卡。”

要換了以前,因著早年的遭遇,尼金斯基肯定是不樂意和同性這麽擁抱的,現在他卻很淡定,就像每個在西方長大的男性一樣,他很願意用擁抱的形式來表達對友人的親近和喜愛。

他回道:“表演服已經都做好了,米沙他們即將參加國內的測試賽,你能陪他們去嗎?”

早在上個月,米沙他們就開始詢問張素商是否有時間陪他們參加國內賽,張素商那時候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時間,就幹脆說如果他沒空去,就讓馬克西姆和尼金斯基、吉賽爾帶隊。

現在他時間充裕,就點頭:“我能去。”見尼金斯基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張素商補充道:“但你也得和我們一起去。”

他知道尼金斯基還是畏懼出現在公眾的目光前,但如果尼金斯基想自己支撐起家計,想要工作的話,就必須面對這個問題,他不能躲一輩子。

趁著張素商現在還在俄國,去公眾面前時,他可以站尼金斯基邊上,算是給他心理方面的支撐,真遇到問題了也可以幫忙解決。

也幸好是還沒畢業,張素商還不用值夜班,平時依然作息規律、休息充足,從沒讓學習耽誤過訓練。

這一天,他嘗試了一個3lz 3lo的連跳,成功了。

訓練兩年才把高級連跳撿起來,要換了張素商的爸爸在這裏,早脫鞋子抽屁股了,張素商也沒得意。

不過在跳躍結束後,圍觀的學生們都用看神的目光看著他。

跳躍水平最高的米沙說:“我拼了命才練出了兩種三周,就這還傷到了韌帶,2lz 2lo我也能做,但3lz 3lo……”他至今連3lz和3lo的單跳都沒練出來。

盧卡斯也露出悲傷的笑:“米洛奇卡,別說了,我也只有兩個三周,連跳根本不敢想。”張素商最近壓著他和米沙練3T 3T,還被路過的滑聯官員懷疑張素商過於嚴厲。

其實以張素商的實力,已經是很努力地壓低對他們的要求了,要按他自己的標準來訓他們的話,米沙和盧卡斯都得去住院。

馬克西姆教練這時保持了他一貫的犀利:“你換跳法了?”

尼金斯基:“他早就換了。”

娜斯佳和安菲薩也看出來了,如果說之前教練的跳法和他教給女孩們的跳法類似的話,現在他的跳法就變成了更有力的樣子,和他教給米沙和盧卡斯的跳法一樣,但很明顯的是,他的跳躍水準比這兩位師兄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