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佑子在原地駐足,手掌合攏,牢牢攥著手裏的耳環。
青年警官的背影漸漸遠去,在燈光下越變越小,直到無法分辨。
金屬質地的耳環翹起的尖角,深深嵌進她的掌心。
身後越過她的賓客,沒有一個不是用一種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她。
她可以清晰的聽見那些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交談的內容無非是,這個女孩子太可憐了,母親走得早,現在父親死了,繼母還那麽壞。
人與人的心靈間,有著一層無法突破的隔閡。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情緒。
就像沒有人知道,她等這一天的到來,已經等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