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婧往屋外一立,一手叉腰一手持刀,眉眼冷漠:“木夫人可在?”
“譚家主。”木夫人從回廊走來。
譚婧拿長刀指著沈城的腰:“這色鬼半夜偷看我洗澡,怎麽算?”
沈城嚇得差點兒跳起來:“我不是,我沒有,我冤枉啊!”
在譚府住了並不算愉快的一晚,鐘應他們集體被掃地出門。
理由是,他們準夫子偷看小姑娘洗澡,那個小姑娘好巧不巧是譚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