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路東是個有些傳統的男人,他覺得,獨自知曉一些事,獨自承受一些事,是屬於男人的苦與浪漫。
也許人自有靈,他雖然什麽都沒說,但胡綾似有所感,她放下本子,把他抱住了。
他的背很寬,不過有點瘦,她的手在上面摸來摸去,像在塗抹畫板。
她摸了一會,扭過頭,沖他的腦瓜親了一口。
趙路東擡起臉,托著她的屁股,笑著說:“要不要去床上玩一會?”